肯?”
“拿酒来!”格仑招手,跟他进来的春旺递上两个带嘴的小酒壶,一个给了格仑,一个给了里面的齐良。
“额驸!干!”格仑展眉一笑。
真的有酒喝?齐良孤疑,他渴了很久了,忍不住嗅了嗅,确实美酒飘香。不过,他仍不信格仑真会有这么好,揭开壶盖一看,里面一只小死老鼠浸在里面,狰狞可怖!“啊!”惊叫一声,他吓得抖缩,啪地把酒壶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嗯!怎么?额驸又不肯赏脸?”格仑阴沉着脸。
齐良知道格仑在玩自己,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玩得这么阴险,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顺着他,不然有的是苦果子吃。“不敢!不敢!”他勉励带笑。
格仑沉声:“不敢就把酒喝掉!”
齐良十分为难:“酒都倒地上了怎么喝?”
格仑蛮横道:“不管你怎么喝你都得把酒喝掉,不然就是不肯赏脸!”见齐良不动,大喝一声:“来人啦!上红烧肉!”
一个禁卒得令拿着一块红火的烙铁过来,原来这就叫红烧肉!齐良马上伏地边舔边道:“我喝我喝!”那一烙铁下来,可把肉烧成炭,他自认受不了那酷刑。
突然,传来一阵阵吱吱的声音,齐良撇头看见一个禁卒正大把大把地往牢里倒老鼠,“啊!啊!”他吓得手足无措,想往后移又受枷锁之苦行动缓慢,两只老鼠都爬上他的身了。老鼠四处乱窜,吴世霖早已吓得呜呜大哭。
格仑残虐地大笑,齐良搂着吴世霖缩在一角,小声安慰:“霖儿别怕!霖儿别怕!有阿玛呢!有阿玛呢!”
“把吴狗贼给我拖出来!”格仑终于撕下最后的伪善,露出凶残的面目。
真正的苦难来了,齐良色厉内荏:“尔敢!刑不上大夫,我是平西王世子,当朝额驸,一品敬秩大臣,你敢对我用刑?”
格仑傲然道:“本大爷有何不敢?给我拖下去重重地打!”
“阿玛!阿玛!”吴世霖紧紧抱着齐良,不让拖走。格仑飞起一脚把吴世霖踢开,凶狠狠道:“把这兔崽仔也吊起来一起打!”
齐良怒不可遏:“恶贼!我警告你,世霖不仅是我的儿子,他也是建宁公主的儿子,建宁公主可没有收入监中!”
格仑怔一下,“把小东西扔里面去!”却没再要求把吴世霖吊起来。
“吴狗贼!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啊?”看见禁卒们夹着齐良的手指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紫,格仑得意而又残忍地笑着。
“啊!啊!啊!”齐良凄惨嚎叫,痛得死去活来。
“尔等狗贼!快把世子放开!有本事冲爷来!”与齐良隔着三个牢间的郑玉宁与谷子明听到齐良惨叫声心痛地破口大骂。
格仑目露怒光,恨声:“把那自称英雄的狂徒吊起来打,用烙铁烧!”
牢里一声惨过一声的叫声传出,齐良晕死在老虎凳上,又被一盆冷水泼醒,这都不知是他第几次被泼醒了。而谷子明与郑玉宁被离地吊着已奄奄一息,每人身上都有两个黑黑的洞,那是烙铁烧透棉衣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