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驸来啦!快坐下看戏吧!”太皇太后兴致正浓,打了个招呼便不再理人。
建宁公主木无表情望一眼齐良,不见喜也不见忧。
“不了!现在时候不早了,应熊还是接公主早点回府吧!”齐良小心翼翼道。
“嗯!让你坐下你就坐下,让你看戏你就戏,怎么那么罗嗦?”太皇太后沉下脸色,十分恼火齐良败了她的兴。
齐良吓得爬在地上,赶紧赔罪:“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奴才。
建宁睥睨一眼,很瞧不起齐良那卑微的奴才样,可毕竟是自家的老公,出言道:“皇额娘!建宁累了,也想早点回府歇息!”
太皇太后烦躁道:“好了!好了!你们走吧,都走吧!这戏也不看了!散了,都散了!”
建宁公主也吓得惊惶失措,跟着跪在地上道:“请太皇太后息怒,建宁不回了,建宁陪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道:“哀家不要你们可怜我这个老太婆,你们都走吧!”
齐良与建宁伏在地上不住磕头,太皇太后叹息,怒色稍霁,慢慢道:“你们回去吧!哀家不怪罪你们,建宁记得有空就来看看哀家就是了!”
建宁哭腔道:“皇额娘您也要多保重,建宁有空便来看您!”
“去吧!”太皇太后挥挥手。
齐良与建宁这才起身,三步一回头地往外走。
路上齐良与建宁公主两人谁都不说话,建宁怪齐良冲撞了太皇太后,而齐良则因为在宫中受三个人的气很是恼火,连带对建宁也恨上了。
回到府中,建宁招呼也不打径直往后院走去,齐良亦是怒气冲冲,叫道:“小六子!把钱师爷叫来!”
书房里齐良来回不停地踱着,钱云爷匆匆赶来,意识不妙,惶恐道:“世子!”
齐良大动作挥手,但最后还是放缓下来,道:“先生!赶快通知云南方面北上的支援队不要去骆马山庄了,特别那支转暗的分队让他们到京后自行找地方隐蔽!”
钱云房惊诧地问:“世子又出什么事了吗?”
齐良指指钱云房,欲言又止,轻叹一声道:“先生啊!我们购买的骆马山庄皇上已知道了!”
钱云房慌得跪伏在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又把事情办砸了!”
齐良恨铁不成钢道:“先生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他走上前扶起钱云房,又语重心长道:“只是先生今后办事要小心了!”
钱云房擦一把额上的汗道:“奴才这就去处理相关的人!”
齐良摇摇手:“算啦!这样未免会打草惊蛇,只是把办理购卖庄园的相关人等列入不可信任的黑名单就是了!”
“是!”钱云房应道。
齐良担心又问:“先生!其它在城里购置的暗宅情况又何况呢?”
钱云房信誓旦旦道:“应绝无问题,那全都是奴才亲手操办的,不像骆马山庄经过了中间人!”
齐良仍不太相信:“那就好!人员都安排好了吗?”
钱云房道:“都安排好了!”
齐良教道:“要给他们安排好合理的身份,要他们作长期潜伏的准备!”又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可靠吗?”
钱云房再次保证:“世子请放心!人员绝对可靠,他们都是平西王府关宁铁骑的远房亲属。”
齐良哼声道:“嗯!先生先下去吧!记住送一份有关这方面的详细报告给我,出去时随使叫桂明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