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诧异的看着他,嫦曦问:“怎么有古怪了?不是好好的么?”
“是啊,别疑神疑鬼的,一个小村庄能有什么古怪?”拓跋灵珊说道。
何方长年生活在庄园里,极为了解某些情况,试问哪个村庄内不养狗,不养牲畜?尤其是狗,到了晚上叫唤的贼欢,哪能这么安静?
“你们没注意这村子太安静了么?连声狗叫都没有,有些不符合常理啊。”经过了这么多事,何方稚嫩的外表下,早就磨练了一颗谨慎的心态,知道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就因为强者为尊,才有了险恶的人心。
一听这句话,三人都面面相觑起来,暗自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哪有这么安静的?看村庄里烛光闪烁,分明都没有安睡,就是安睡了,那些牲畜估计也不会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
“是有点儿问题,咱们还进不进?”简鸣竹虽然有些闷骚,但好歹也是二星元师,此时的语气也严肃起来。
嫦曦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何方,听他拿主意。而拓跋灵珊也是皱起了眉头。
“这样吧,你们在此等候一会儿,我去打探一下情况,如果没事咱们就住一晚,如果有事…咱们再行定夺。”何方说完撇腿下马。
“我跟你一起去。”简鸣竹这时哪里肯落后?
“你留在这里保护她俩,我一人就可以的。”何方庄重的说道。
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留给简鸣竹,他眼睛一亮,拍了拍何方的肩膀,叹息说:“这里交给我了,你放心吧。”
嫦曦与拓跋灵珊噗嗤一笑,心说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何方点点头转身就奔村庄跑去,嫦曦双手拢住嘴巴压低了声音喊道:“坏蛋,你要小心呐。”
“放心吧,那小子虽然表面挺憨厚的,心眼儿多着呢,凭他的实力,出不了事情。”简鸣竹笑眯眯的说道,目送何方的身影被黑暗吞噬。
何方此时已经进了村子,村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那些低矮的院墙中,一座座三间房屋错落有致,每户人家都点着灯,但就是没有一点儿声音。
“真是怪事啊。”何方说完来了个旱地拔葱,脚尖点地,如同展翅雄鹰般噌的一声就跳了到一户人家,落地后声息皆无。
小碎步来到窗台下,单指戳破窗棂纸往里面关瞧。
只见里面坐着五人,三个大人两个孩子,这五人全都坐在长条板凳上一脸蜡黄,细观察浑身都在颤抖,并且板凳下面还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中黑漆漆一团粘稠液体,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这不有人么?”何方眉头皱成川字。
虽然有人,但看这些人的举止神态十分古怪,按说既没有吃饭,到了这个时辰了,大多都上床睡觉了呀,这大人孩子的全坐在板凳上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得问问,如果真没事,我们就在这儿住一晚上。”
想到这里,何方咚咚叩门说一句:“里面有人么?”他就得这么问,虽然看到里面有人也得装不知道。
一听这动静,耳轮中就听屋里妈呀一声,孩子先哭了起来,紧接着哭声戛然而止,似被人捂住了嘴巴。另外又听见抄家伙的声音响起。
何方听完就是一皱眉,咬着槽牙说道:“肯定有事。不然绝不会这样。”
这时脚步声临近,一个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你是谁?”
“路过的,天色很晚了,我们想借宿一宿。”何方诚恳的说道。
门里立马安静了下来,不过悉悉索索的声音借着门缝传出:“他爹,借宿的,不像是那些人啊。”
那个颤抖的声音又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打哪儿来的?”
何方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说:“我们打百里外的青松城而来,路过这里想借宿一晚上,如果方便就开开门吧。”
“他爹,听他的声音不像是那伙人,叫他进来吧,给他们个方便。”
“给我闭嘴,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我们不方便,你们赶快走吧,赶快走!”
何方听闻门里的对话,知道这个村子肯定遇到了某些困难,他眼珠一转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说完转身就走,跳出围墙后就猫在了墙根儿。
半天后,房门吱呀一声左右打开,打里面涌出三人,一个农妇,两个壮硕的汉子。
一人问:“大哥,那人走了吧?”
“应该是走了,看来咱们真是认错了人,他指定不是那伙人。唉,回去吧。”
农妇说:“都怪你,大晚上的人家过来借宿,你竟哄人走。”
被说的汉子一瞪眼:“咱们这儿如此不太平,贸然留宿,不是连累人家么?”
外面墙根儿下,何方听的清楚,心说都是善良之人那。随即打定主意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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