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很轻,旁人都没听出所以然。
婶婶没好声气的白了他一眼,心说你这个倒霉孩子,还想咋样?就是跟你父母说了,也得听我的。
“你看我不是心急嘛,你俩早成亲早踏实,省的总被青松城麻家的人骚扰了。”婶婶意味深长的说道。
刘蕊听了,嘴巴又是一瘪。
何方算是怕了,转移了话题问族长:“爷爷,你给我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好?咱们不能老这样被他们欺负啊。”
族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看现在的时辰已经到了中午,连忙说道:“来,别在这儿杵着了,进屋说去,那个谁,刘蕊他娘啊,你去准备点儿酒菜,给何方践行,吃完了饭人家就要走了。”
刘蕊的父母一直没走,听到总算有自己的事情了,赶紧答应了一声,两口子笑呵呵的就回家张罗了。
来到刘蕊的家中,族长,婶婶,何方,三人各自落座,刘蕊依次给三人斟茶,婶婶越看刘蕊越喜欢,暗叹是一把过日子的好手。
“青松城的麻家,算是个中等家族,跟简家是没办法比,但族中的生意也是遍布全城,族中高手也有不少。在半月前也不知道麻家大少怎么就知道了刘蕊这姑娘,依旧是带着刚才那四人来我们刘家庄骚扰,当下就扬言要取这姑娘过儿。”族长轻呷了一口热茶又说:“麻景峰你也看到了,虽然实力不俗,但这个人恶行累累,不知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了。我们岂能把刘蕊往火坑里推?所以就坚决反对着,只是他们一行人气愤而回,我们本以为这事就算了结,没想到今天竟然带着聘礼来了。看他们的架势,要不是有你在,今天难免发生血战呐!”
一口气说了如此多,族长脸色就难看起来,布满褶皱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作为族长来说,受到外人的骚扰而无力抵挡,那是多么大的耻辱?
婶婶早就知道这件事,但他也没想到麻家的人今日会再次过来。咬着一嘴的细牙狠狠说道:“刚才就该叫何方把他打死算了。真是个人渣败类!”
何方抿着嘴,手边的茶水一口未沾,他的大脑在飞速转动,心中暗叹,这事应该还完不了。刚才实在太莽撞了,把麻景峰打成了重伤,恐怕会连累刘家庄啊。想到这里他说道:“今天我实在有些莽撞了,待我们走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有情况,一定要迅速的给我们何家庄捎个信,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说的哪里话,先前说过的,这事儿就是你没赶上,我们也不能叫麻景峰得逞。放心吧,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派人去你们何家庄求援。”族长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道这事儿肯定完不了。不过有人强马壮的何家庄相助,并不是没有一拼之力。传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那就好,那就好!”
刘蕊在一旁听着,不时的就瞄何方两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必何方刚才的言行举止和独特的气质已经深入了她的心坎儿吧。
不多时,刘蕊的父母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说一句:“饭菜好了,咱们吃饭吧,给何方这孩子践行!”
何方顿感觉不好意思,招呼了一声:“都没外人,没那么多规矩,一起吃。”
随后一屋子人就奔了饭桌,一顿丰盛的饭菜过后,何方与婶婶没做停留,赶紧就套了马车,准备回家。刘家庄与何家庄只见有一天的路程,现在出发的话,就是走的快了,也得用四个时辰。
临行前,刘家庄家庄上下的族人集体相送,尤其是那帮小伙子们更是过于热情。
“路上小心些,等你父母同意了这事,咱们就早早定下来,我还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呢。”族长笑呵呵的打趣道。
何方干笑着点点头,心说这事儿办的,可把我愁死了!刘蕊从哪方面看都很优秀,我真要娶了她,肯定得幸福死。但是我的道路与他人不同啊,早晚得有背井离乡的那一天。我追求的是实力,我真不想就在庄园内过一辈子安安稳稳的日子啊。
何方心里纠结,但他心里何尝不是对某人念念不忘?
“回吧,别送了!”婶婶坐在马车上,一个劲儿跟娘家人告别。
就在何方赶着车临出行的时候,刘蕊一路小跑就来到他近前,红着脸将一个事物往他怀里一塞,随后疯一般的就逃开了。周围的族人看到这里一阵大笑。把何方这厮弄的不知所措。
“唉,你可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呐,看看刘蕊给了你个啥?”婶婶笑眯眯的拍拍何方的肩膀。
何方从怀里一摸,就把刘蕊送自己的东西抄在了手中,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巴掌大的绣花香囊,香囊中不知放着什么香料,提鼻子一问,顿感觉神清气爽。
“定情信物么?”何方不好意思的将香囊就揣进了怀中,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了。
与王家庄的做最后的告别后,何方架着马车才咕噜噜奔山下行驶而去。
待王家庄族人散去,刘蕊还在门口翘首观望,直到马车的影子消失在山路之上为止。这个单纯的姑娘满怀着对幸福的憧憬,她盼望着,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