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医生犹豫的样子,李尔掏出两张一千联盟元的钞票递了过去。
“好吧,我帮你处理一下。”看在钱的份上医生就不再追问了,他拿出麻醉剂注射器要给李尔打麻药。
注射麻药会影响头脑的清醒,但如果说自己不需要麻药的话未免太不正常了,李尔伸手拦住了他,道:“我的体质太敏感了,请给我注射正常的三分之一的分量就可以了。”
“是吗?那会很痛的。”医生惊异的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以体质敏感为借口要求减少麻药的病人。
“总比被麻药杀死强。”
“正常的份量会死吗?过敏?”医生更加惊异了,低头思考的回想着医学院里教的那些东西,最后李尔打断了他的思考,让他快点工作。
医生在伤口附近的皮肤下注射了少量的麻药,然后钳断了别针把它们取了出来,一面清洗伤口,一面将肌肉和韧带再次撕开。
他取出几只微型缝合机器人,让它们将李尔的肌肉断裂处用医用胶水胶上,肌肉纤维会自动长合,然后将胶水吸收干净。
李尔反省着从头到尾的行动,心中有些后怕,如果那片穿透机甲的金属刺破了他的防护服,那么他就死定了,那可是一块从爆炸中携带了可怕能量的碎片,它携带的热量也许足以将他烧为灰烬。
好在防护服有两层,一层是外部的用来减压或者增压的坚固的合成衣物,内层则是无论有什么固体从外面刺入,哪怕刺入肌体,也不会破裂的柔软保护层。
“好了,两周内不要做剧烈活动。”医生最后为李尔缠上一层绷带。
“啊,对了,背上的烫伤帮我处理一下。”李尔把背面向医生,上面满是指头大小的水泡,一些已经破裂了。
“真可怕!我的天啊!你干了什么?”医生不忍的紧锁眉头,“你的背都快熟了。”
“我在飞船引擎上打了个盹,醒来就这样了。”李尔道。
“你怎么能在那种地方睡觉?”
“太困了!”
“这是剥削!疲劳工作!不能让老板那么剥削你,你在什么飞船上?应该控告他?”医生一面处理着水泡,嘴里也一刻没停,“相信我,你会得到一大笔钱的。”
“我就是老板。”李尔说。
“……”医生张了张嘴,只能道,“好吧,年轻人应该爱惜身体,伤口处理好了。”说着他拍了拍李尔的肩膀。
李尔额外又付给了他一千联盟元,然后穿上那件戏服一样的外套,走了出去。
“真是个大方的年轻人呢,可惜不知道爱惜自己。”医生数了数钱,然后笑嘻嘻的告诉自己道,“啊,已经连续工作两天了,该去旅游了,去哪里好呢?”
街上不时飞来一群像大个音符的漂浮电单车,而且不少音符上都没有人,这是本地产的一种公共交通工具。
李尔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银行,用钱夹里的仓鼠毛发取了十张一千桔子马克的现钞,这时他看到几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和一辆装甲车从银行门口飞了过去,停在了他刚刚出来的小医院门口。
从警车上跳下了八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装甲车后门大开,又从上跳下了五名栓手持有电桨巨斧和电浆锯的重装士兵。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李尔站在银行门口皱了皱眉,一手伸进衣兜里握住了电浆枪。
“那家伙住在一楼还是二楼?”警长喝问道,声音很大,李尔都听到了。
“是二楼,先生。”
“不管是一楼二楼,通通抓起来。”警长将右手一挥,警察和士兵们举起电浆锯,割开一楼和二楼的大门,就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了进去。
耳边传来医生的惊叫,李尔止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身离开银行,去了隔壁的街,半路抓住一只音符模样的漂浮单车,飞去了另一侧的码头。
远处昏暗的星空中是黄色黑点的史迈斯星,北极上的冰湖市闪耀着水晶般的光泽,仿佛是沙漠中的一颗巨钻。
李尔想起了熊和蜂蜜宾馆,想起了和宁宁在一起的疯狂蜜月,想起了红色短发的魔鬼一样的老兵,想起了那场生死一线的搏斗……码头很快就到了,李尔将一切抛之脑后,进了一家服装店,随便买了件普通的灰色上衣,然后他来到码头,用超视力找到了一艘去桔子星的偷渡船。
这个很简单,只要船上的集装箱内或者是船舱里有夹层,就十有**在暗地里接一些这种生意。
在这艘货船的两大舱金属块之间,有一个十几立方的小夹层,而且里面有两个大活人。
李尔随手把电桨枪扔进垃圾箱,然后空手上了船。这艘船的舱门和码头的密封桥之间,有一条密封通道连接着。
走过一条五公尺的通道后,是一扇透明的隔离门,隔离门后站着一个留着一大把黑色胡子的中年男人,他的头上戴了一顶脏兮兮的船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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