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章不绝于耳,本来是平静的夜晚,却平添了一圈圈荡漾的湖波——
西窗的烛台蜡烛渐渐被燃尽,只剩下一条灯捻子垂在烛台上,灯光变得黯淡,明月也变得朦胧,房间中的声音转为平静,只剩下悄悄的耳语声,而舒如姒早已进了房间。
——茵儿房间中——
茵儿已经枕在他的胳膊上沉沉睡去,脸上依旧残留着云雨后的余韵,夙愿得偿初为新妇让她嘴角挂着笑意,本来云雨过后,两人还有很多情话要说,但由于药性发挥效力,她便昏睡过去。
原来迷`药没有化解,而是被压制住了,当两人云雨过后,身疲力乏,迷`药便开始发挥药性,好在他身体强壮,药性对他不起作用,此时他拥着一具香喷喷的身躯,自个儿不停的傻笑。
这一次算是最畅快的,茵儿的大长腿在沈风的引导下,得到最大的发挥,物善其用嘛,也难怪舒姐姐说尝了她的滋味,就会迷恋上,茵儿不仅学过媚术,还会腿法,这一夹一媚,将他弄得神魂颠倒。
茵儿发出均匀的鼻息,显是已经睡了过去,惹得睡梦中的美人儿一阵呓语。
现在要不要找那只骚狐狸呢,刚才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把春`药放入香炉内,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舒姐姐身体不能人伦,说不定对春`药免疫,而且今晚的目的是抓住她,稍微教训一下她,占点小便宜,真是使了一招昏招。
但这样也好,当时下的软骨散被她发现,那就再也没有机会抓住她,但现在关键是这软骨散要怎么用?她一定算准我今晚会去袭击,所以这软骨散一定要放在最后。
打定注意后,挣脱开佳人的缠绕穿上衣服,然后悄悄为她盖上被褥,舒姐姐,我来推倒你了,偷偷淫笑几声,仗着灯蹑手蹑脚来到舒姐姐的房间前,侧耳细听过去,房间里面静悄悄的。
推开房门,接着灯火便看到舒姐姐躺在床上,她呼吸平稳,很明显没有中春`药的迹象,沈风取来一张纸,将剩余的**放在纸上卷成烟卷状,然后将卷纸放在嘴上点燃。
卷纸很快升腾起白色烟气,沈风缓缓吹气,将烟气吹向她,等待了一会,感觉她似乎睡得更沉了,才嘿嘿笑道:“最终你还是落在我的手上——先找找皮鞭,一会抽你!”
寻了寻,便在她床头发现了那条皮鞭,正想再去找来一条绳子,转身没几步,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她明显早知道自己会来,怎么会没有防范,又岂会轻易中了迷烟!
答案很显然,她是醒着的!
心念到此,顿时生出一股凉意,但很快迅速稳住不慌,脑子急转间又想出一计,自言自语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软骨散,这一包下去你软了,我就可以硬了。”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让舒如姒以为软骨散已经用了,单纯用诡计不能使她上当,因为她太了解自己会使什么诡计,如果自己犯错,反而能利用错误引她上当。
此时,沈风站在窗台面前,迅速将软骨散的药包拆开放到窗台上面,感觉后面有了动静,猛地回头,便见她已经站在背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饶是有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遭:“你不是被我——”
舒如姒娇笑道:“乖徒儿,你深夜来师傅房间,意图何事?”
“咦!这怎么!怎么是你的房间吗!?!”沈风吓得‘花容失色’,倒退三尺,骇然道:“我还以为是茅厕,我半夜起来找茅厕,找着找着怎么就走到你的房间,真是奇怪,我明明是闻着味道来的!”
“找茅厕为何拿着我的长鞭?”舒如姒笑得令人毛骨悚然,每当她露出这种笑容就意味着:她生气了,有人要遭殃了。
“我怎么拿着你的鞭!!”沈风怪叫一声,速地将长鞭扔掉:“我还以为是我的鞭,形状太相似了,不过你的鞭长点,师傅你在笑什么——夜深人静,师傅你继续睡觉,我就不多待了”说着,便要作势拔腿离开。
还没走出一步,便她拎回来,沈风惊恐道:“师傅,你想做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子,茵儿就在隔壁,你不能乱来,我是茵儿的相公。”嘴上说着,心里却觉得异常刺激。
舒如姒将他整个人扔到床上,冷哼道:“你居然对师傅下毒,好胆,枉费我今夜促成你与茵儿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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