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莺儿闻声望去,瞧见前两夜跟他私会的‘靖哥哥’竟然来到了船上,惊疑之下,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句话引起了林扬年的注意,随即疑问道:“莺儿,你如何会认识沈风!”
许莺儿感觉一丝不对劲,神色惊慌起来,吞吞吐吐道:“我——我——”
林扬年转眼望向林怀敬,沉声问道:“敬儿你为何也在这里,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让我来为大人解释这一切——”沈风笑了下,上前说道:“林大人,刚才你身边的夫人是不是一直劝着你不要下船?”
“你想说什么!”许莺儿慌乱地恼了一声,转向林扬年娇声道:“老爷,我们不要听他说胡话,快快将此人赶下船,免得坏了我们的兴致。”
沈风不慌不忙道:“林夫人这么急着赶我下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莺儿惊慌道:“你——”
“既然夫人说不出来,我就替你说了!”沈风笑眯眯道:“林大人,你肯定很好奇我刚刚说的话,其实让林大人不能下船的人并非是你身边的夫人,而是杜家的那位公子”
林扬年闻言,不可置信道:“你想说什么!”
沈风说道:“我知道大人一时之间肯定难以相信,但事实是你的夫人与杜青山暗中勾结,意图陷害两位大人!”
许莺儿惊慌道:“别听他胡说,我与杜公子没有半点关系,老爷,你待我如同珍宝,我怎会去加害你。”
林扬年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沈风淡定自若道:“夫人,事到如今你再狡辩也没有用,当日我冒充总督府的家奴与夫人私会,从夫人口中得知杜青山欲在烟花节当日用炸药炸毁两位所乘的官船,夫人现在该清楚,当日杜青山为何只是透露只言片语,其实他早就已经打算连同夫人一起牺牲掉”
许莺儿闻言,脸上顿时死灰一片,戚戚然道:“你说的是真的!”
沈风叹了一声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觉得我还会骗你吗,你不妨想想杜青山为什么要让你拖住两位大人,不让两位大人下船,目的不就是为了连人带船一起炸毁,如果他为了保全你,就不会让你留在船上!林大人如果还怀疑我的话,现在可以去查看一下船上的烟花是否藏着炸药,如此一来,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柳宗礼此时开口道:“林兄,此事我也早已听沈风说过,但当时并未有真凭实据,我也不能贸然和你明说。”
听了两人的话,再加上柳宗礼的说词,林扬年已经相信了沈风的话,转眼怒瞪着许莺儿,喝道:“你竟联合外人欲置我于死地!”
许莺儿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边,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哀嚎道:“老爷,我错了,求你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怀敬站了出来,但他不是来帮腔,而是来落井下石:“爹,你对她恩宠有加,她不仅不知感恩,还意图加害您,这种蛇蝎女人留不得。”
许莺儿声俱泪下道:“老爷,不要啊,求求你绕了我这一回,莺儿再也不敢了。”
林扬年脸上一阵悲戚,蓦然叹了一口气,然后沉声道:“你今日所害的人并非只有我一个,还有柳大人,你叫我如何饶恕你。”
此时,沈风站在许莺儿身旁说道:“两位大人,我们不妨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她到时候肯指证杜家父子,我们便可请说饶她一命,你们看如何?”
他的想法和柳宗礼不谋而合,两人现在不用过多的言语,就能达到很高的契合度,柳宗礼站在林大人旁边道:“林兄,我看不如依照沈风说的,毕竟她是重要的证人。”
许莺儿急忙说道:“老爷,你放心,我一定依照您的吩咐,只要您肯饶恕我。”
柳宗礼再道:“沈风此话也有些道理,我们不妨依照他的话办,女子贞洁重逾生命,假如有她在御史台上指证杜万里,必然比抓到的这些匪寇来得可信,如此一来,杜家父子今日之罪便百口难辨。”
其实沈风和柳宗礼都看出林扬年不忍心把许莺儿处死,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而且许莺儿也确实是最佳人选,想保住她的命其实很简单,只要到时候改动一下呈堂证供,那许莺儿自然可以平安,毕竟杜万里已经活不过今晚,到时候怎么说都可以。
许莺儿泣声道:“多谢老爷,多谢柳大人,多谢老爷,多谢柳大人!”
汗,怎么不多谢我,要不是有我,你早就被杜青山害死了,看来女人真是小心眼的动物,沈风无奈地笑了笑,然后问道:“两位大人,这几个人又该怎么办?”
林扬年沉声道:“自然是从他们口中得知杜家父子的去向!”得知杜青山竟利用许莺儿来谋害自己,林扬年心中已经是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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