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不能多呆,所以他们是有多珍惜这短短的几分钟。
想到这儿,宋墨老脸一皱哭得更凶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旁的宋言苦着一张脸暗自伤心。都怪自己见猎心切,这下估计连命都不保。即使眼前的美人再漂亮,他也知道孰轻孰重。点头哈腰对着李绣子一个劲儿的道歉,哪里还有初见时的风流倜傥。
李绣子看着面前一把年纪的老人哭的实在毫无形象可言,心里不忍,咬咬银牙道:“我原谅你们了,不过……他可不一定听我的。”
他专横霸道,会听她的劝吗?一答应她就后悔了,刚想拒绝,宋墨不等她开口就捂着脸靠着墙壁开始哭诉起来。
“我宋氏集团下有上万号员工,万一集团倒了有多少人面临失业,给国家和各自的家庭照成多么大的负担,还有我一家佣人上下百十口人,还有我那刚出生的还在吃奶粉的大孙子,都怎么办……李小姐……”
李绣子看他哭得真切,鼻子一酸,泪水蓄满眼眶,她做梦也没想到刘羽奇一句随意的话能增加这么多家庭的负担。
上万号员工面临失业,国家和各自的家庭照成的负担,佣人上下百十口人的安置,还有他刚出生的还在吃奶粉的大孙子……听起来是好悲惨,可是,她能改变的了吗?十指纠结,她要急哭了。
“那个……你别哭了,我原谅你们了,我会跟羽奇说的,但是他听不听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他工作上的事,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这个淫棍轻浮她,他气急才说出那句话倒还好说,万一真是因为工作上其它的事他才放出狠话那她就无能为力了。
毕竟在她心中,她感觉自己还没有重到,被别人调戏就能让他生气到灭了人家一个集团的那个地步。
她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吗?突然,她很想知道。
“李小姐长得那么惹人爱,在奇少床边吹吹枕头风我想这件事就过了,毕竟是我这不孝子轻浮你在先,奇少很重视你呢。”宋墨已经把她当成救命稻草,今天这事就是因她而起。
自问,他也是听说奇少最近打算投资房地产,而他就是为了接建筑工程这个单才跟他照面,之前并没有跟他有过多的渊源。所以他今天放下的那句狠话,完全是因为自家的儿子轻浮了他的女人,可见这个女孩在他心中的位置不可小觑!特别是看她姿色不凡谈吐打扮也不像是个不正经的女孩,所以将赌注压在她身上绝对错不了。
床边吹枕头风儿?这词儿新鲜。她有些想笑了,吹枕头风儿是怎么吹的呢。
“你先回去吧,他现在在忙等他回来了我会跟他说的。”
“这是我父子俩一点小小的心意,你请收下。”宋墨将包装精美的紫色锦盒塞到她手里,她还没来得及问,两人就急匆匆地走了。李绣子回头一看,原来是萧炎从对面走过来了,怪不得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了看手里漂亮的方盒子,这里面是什么呢?
萧炎显然已经看见了两人,略带疑问的眼神看着她和手里的锦盒,心里有些了然了,但什么都没问。
“李小姐,奇少在楼下餐厅等你。”
“哦。”李绣子连忙回房换了鞋子跟他下了楼。
洗过澡,她换上一件较修身的连衣裙,身材曼妙琳珑有致,乳白色更加衬得她皮肤白皙吹弹可破。披散的发全部扎起,她并没有留刘海,显得小脸尖巧精致。
水眸如烟似雾泛着幽光,似乎一眨眼就能溢出水来,密梳一样的睫毛修长卷翘,加上此时微微抿起的红唇,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妖媚劲儿!
刘羽奇远远地就看到这样的她,眸光沉了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他的女人真的是太扎眼了!
“羽奇!”看到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在他对面坐下,望着满桌子的菜她吐了吐舌头“你是猪吗,吃那么多!”笑的有点嬉皮。
“慢慢吃!”她居然骂他是猪,算了今天心情好不给她计较“坐过来!”刘羽奇点了点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过来。
李绣子脸一红,嗔了他一眼当着没看见吃她的饭。
“李绣子,坐过来!”一声狼吼震得人心肝一颤,李绣子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到地上。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众人投来异样的的目光。
李绣子气极,抬起脑壳瞪着他刚想说什么,就想起了年过半百的老头拜托她的事,上万号员工和嗷嗷待哺的小孙子,她忍了。然后眯起眼脸上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小屁股一个椅子一个椅子挪过去准确无误地坐到他大腿上。
晚餐吃完如临大赦,李绣子一抬眸就看见被晾在一边的锦盒,“羽奇,我今晚不回去了…有事和你说…”
刘羽奇动作一顿,眸里欣喜闪过,她居然主动提出来留下,太意外了。
……
侧着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李绣子小脸羞的根本就不敢抬头见人。
刘羽奇低笑着,似乎点了一个根烟,李绣子闻到了烟草气息,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露出小脑袋红着小脸看着烟雾缭绕下的俊颜,再一次失神在他好看的五官上。
“娘子,为夫好看么?”刘羽奇朝她邪气地挑挑眉,此时只开着两盏暗暗的床头灯,他一丝不挂有些慵懒地靠在床头,精壮的身子幽亮而结实,情雨后的发有些微凌乱有种懒散的美。
定下神李绣子才想起今天留下的目的。
拿起床头紫色锦盒递给刘羽奇“这是那个银棍的老爸送的。”拐弯抹角她不会,撒娇她更不会,干脆就如实相告。
“他们找过你?真是找死!”听完她说的刘羽奇怒火似乎更旺。
“羽奇,你今天下午说的不是真的吧,你真的要把他的公司……整垮吗?”李绣子水眸望着他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大的一个公司该不会就因为得罪了她就被他整消失了吧。他……能力很大吗?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她的眼神明显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刘羽奇有些不悦。
“那个银棍的老爸说要我在你耳边吹枕头风,羽奇,我这算是枕头风吗?”
“那个老头说的?”刘羽奇拿起锦盒里的项链对着灯光看了看,似乎很满意“那老头下了不少本钱呢,这个链子可值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