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四品的京官,而且还是闲官,在这遍地都是大官的北京城那还真是不怎么起眼!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被阁部大臣向皇帝推荐,这其中那自然会是有人心生不满,果不其然,随着钱龙锡此话一出,那是立马有人站了出来反对。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宫外与杨嗣昌一番嘲讽的礼部尚书,温体仁。
“陛下,杨嗣昌不过一介无名之辈,纵使有些虚名,那都是靠着自家父亲的恩泽,现如今后金逼关这般大事,又怎可托付此人!钱阁老身为内阁大臣,竟是这般不顾大局,臣以为定是二人之间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见温体仁说的那是一副正气凛然,慨慷激昂。
“你!”
对于温体仁这番所指,钱龙锡却是怒火难遏,只不过看着朱建向自己投来的眼神,钱龙锡那是艰难的把嘴边的话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而随着温体仁这番话,一时间却也是附和声不断。
见此,朱建心中虽是极端不悦,但面皮却是并未露出分毫,那是因为,他另有打算,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个结党私营、玩弄权术,坑害忠良的头一号奸人!
其实对于温体仁此人,朱建之前却是还不太想过早的动手,而至于为何朱建有这般想法,却是还得从朱建刚来得到这个世上说起。
那时时值后金兵出喜峰口的消息传到京师,接着那便是铺天盖地弹劾袁崇焕的声音,说他袁崇焕引后金入关云云尔,这明里有,暗里也有。
虽说后来朱建后来为袁崇焕给压了下去,但是这并不代表朱建就不再惦记这事,而随着朱建密令锦衣卫对此事的调查,朱建发现这些个奏章除了多数来自东林党人外,还有一部分那都是指向一个人。
礼部尚书——温体仁!
只不过前些过日子,朱建那是忙上忙下,哪有这闲情理会这事,再加上温体仁前段日子倒也是安静,朱建便也没有过多计较,而现如今这事,对于朱建来说。
那简直是不做死,就不会死,既然他温体仁要往枪杆子上撞,那就可怪不得他朱建了!
想及此处,朱建却是一脸笑意。
“温卿家既然这般说,想来卿家当是有更好的人选,或是说卿家自己当愿毛遂自荐,去做个指挥大军的将军。”
“这。”
朱建的话,温体仁似乎有些个出乎意料,在他温体仁看来,当今圣上那是个多疑的主,只要自己那般说,皇帝那顶会罢了钱龙锡的职,就是不罢职,那也免不了一顿训斥。
哪曾想今日这皇帝竟是连一句训斥的话也没说,反倒是直接就将一切丢给了他自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温体仁却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般看来,温卿家当是愿意为朕排忧解难,亲自上阵呢?”
朱建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温体仁道。
而此刻,眼见得当今圣上那笑容,温体仁突然觉得身上那是直冒冷汗,似乎是觉察到今个自己那是闯祸了。
“陛下,臣。”
温体仁嘴中念叨,身体却是明显有些不自觉的战栗,眼见于此,朱建却是不觉有些好笑。
此时,却是只见朱建陡然大声道。
“温大人,是也不是,怎的如此拖延,难不成你是调侃与朕,还是说似你这般推脱,难不成是想等到后金攻破我京都,俘获朕北去,做了那亡国奴吗?!”
“啊!”
闻听朱建这一声呵斥,温体仁当即那是吓得肝肠寸断,却是如一堆乱泥般瘫软在地。
“卫士何在!是这般无能之徒,简直是祸国殃民,以朕看来,还不如剥了这一身袍服,与朕丢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