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玉呵呵一笑,说:“爸爸早说了,这小鬼子可恨,而且我们国家历来对小鬼子太仁慈,法律上也从不判处他们死刑,以后遇到小鬼子见一个杀一个,一个都不要留,留着也迟早是祸害!”
贝小默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我老头子真这样说?”
心里狐疑,这丫头片子好些日子不见,倒是内心无敌强硬,杀人都不带眨眼睛的了。
却见谢玉笑着说:“跟他们有什么仁慈好讲,这些都不是人,是畜生,杀几个畜生还要心软吗?再说了,他们不是喜欢剖腹自杀什么玩意的吗,就让老爷子一人一刀捅死解解恨,到时就说他们自己拿手雷自杀的。”
贝小默哈哈一笑,对赵无极说:“太爷,这些畜生就交给你打牙祭了,爱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吧!”
赵无极点点头,又指着吴云山问贝小默,“要不要把这畜生也解决了?汉奸比小鬼子还可恨!”
贝小默看着谢玉,谢玉微微一笑,附着贝小默的耳朵说:“暂时不杀他,但可以让他观摩观摩啊。”
贝小默点点头,一把拖过吴云山,拽到小鬼子边上,喝令他跪下,自己悄悄吩咐了赵无极,“这狗杂碎先留着,还有用,吓唬吓唬他就可以了!”
赵无极应答着,拎着刀奔了过去,拎起其中一个小鬼子的衣领,刀子横拿刀刃朝里往那鬼子的脖子上一划拉,吭都没吭一声,那鬼子就脑袋一歪滚回了地狱。
这另外三个鬼子吓得子哇乱叫,甚至捣蒜般的磕着头,从他们乌里哇啦的话里,贝小默听明白了,“你用刀捅我们心脏吧,千万不要割我们的脑袋,那样我们回不了家了。”
原来,这小鬼子历来很迷信,认为人的脑袋被割下来以后,他就成了孤魂野鬼。
贝小默冷冷一笑,上前问赵无极要过刀子,把那已经断气的鬼子再次拎起来,刀子一使劲,活生生把鬼子的脑袋割了下来。
这一来,其他小鬼子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那陪斩的吴云山更是翻了翻白眼,裤裆里淌出一堆臭哄哄的玩意,吓得昏死了过去。
谢玉到底是个女孩子,虽然嘴上挺强硬的,但真的一见这血腥的场面,还是忍不住别过身去蹲下去呕吐起来。
在贝小默的帮助下,赵无极把另外三个小鬼子的脑袋给割了下来。这赵无极到底是常年打猎,杀惯了野兽,杀小鬼子的时候血喷了满脸,但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割完鬼子的脑袋,赵无极噗通一下往东南方向跪下,嘴上喊着,“爷爷、奶奶、爹、娘!儿无极今天杀了几个鬼子祭你们的在天之灵,你们可以安息了!”
有转过来对着贝小默磕了一个头,吓了贝小默一跳,连忙把他拽起来,“太爷,您老人家折煞我了,这是干什么嘛!”
赵无极老泪众横的说:“贝书记,恩人哪,我老汉有眼无珠啊!走!咱们回去,老汉这就把秘方交给你!”
贝小默说:“先不忙!”
上前一把拎起吴云山,扇了几个大嘴巴把他扇醒了。
这玩意一醒过来,赶紧大喊,“别杀我!”
贝小默正要说话,又听这玩意喊,“你们不要杀我,我让人放了你们的人,我们做个交易,放了我吧!”
贝小默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蹊跷来,自己派出去跟踪吴云山的护法怎么没消息?吴云山带着小鬼子进山抓赵无极,护法等人怎么没出现制止?
当即喝问,“人呢?”
这玩意一听有门道,居然不死心,说:“你们放了我,我肯定叫他们放了你的人!”
贝小默一阵冷笑,大喝道,“太爷,把这狗杂种的脑袋砍了!”
赵无极一听,正巴不得呢,拎了刀又过来了,吓得那吴云山丢了魂,裤子又滴里搭拉的往下淌腥水,鬼哭狼嚎,“饶命!饶命啊!”
贝小默喝道,“快说!否则今天就叫你脑袋搬家!”
吴云山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没有几两胆子,当下就交代了。
原来,那些小鬼子在来南华的路上就发觉了被人跟踪,于是让吴云山利用他老子的关系,暗地调动了公安部门的人,悄悄把跟踪他们的护法等人半路拦截,估计现在已经被“涉嫌迫害外国投资者”的罪名抓进拘留所了。
贝小默问明白了,这吴云山调动的是省里的人马,他皱了皱眉,这事有点难办,南花市自己可以解决一切,但省里却没有熟人,又不能把小鬼子的事情告诉他们,万一他们跟吴云山的老子吴刚是一伙的,又万一这吴刚也是个被收买的间谍,那岂不是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