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听啤酒,又问涵月:“你喝什么?”
“啤酒。”林涵月自己拿起一听“砰”的一下打开。
“徐邡,你回来肯定有事,说吧。”郑宝山一边喝一边盯着徐邡。
“看来还真瞒不过你。哦,对了。”徐邡好像想起了什么。“以后我叫你大哥,叫宝山哥让我觉得自己跟女人似的,叫一声就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林涵月看着徐邡装出的一阵恶寒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这人长得不怎么样,倒是挺有意思。
“我听得也不舒服,要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漂亮妞这么叫还差不多。”郑宝山也跟着开玩笑。
“涵月,你姥爷平时有什么爱好,比如养花、养小动物什么的?”徐邡递给涵月一个鸡翅问。
林涵月眨眨眼,说:“我姥爷就喜欢养月季花,家里有十几盆月季,可漂亮了。”
“是呀,舅舅没什么其他爱好,离休了就喜欢养养花。怎么有什么发现?”郑宝山问徐邡。
“没有,就随便聊聊。”徐邡无所谓的说。
林涵月虽然出身高门大户,可并没有什么大小姐脾气,倒像一个邻家女孩一样亲切。三个人忙了一天都有点累了,又喝点酒,伐劲就上来了,郑宝山和林涵月躺在沙发上和衣而卧睡着了。
徐邡则是分外精神,一手拿着一听啤酒,推开病房的门,坐在老人身边。喝了一口酒,徐邡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咱们谈谈呗,别老躲在里面。”
“不出来是不是,别以为我对你没办法。岳神医的凌火神针就完全可以把你逼出来,甚至可以让你在里面就此消失。”徐邡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唉,你一定以为我们为了老人的安全,不会对你使用重手,对吧。那是你太高估你自己,或者太低估我们了。不用我师兄出手,我就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黑暗的病房里,一个青年人对着病床上的老人小声说着话,好像是在讲老人以前的事情,以此唤起老人的记忆。如果能够听清楚青年的话语,恐怕就会让人心惊了,因为他根本不是在对老人说话,说话的对象是另外一个人,可这间病房里根本再也没有第三个人。
“还不说话是吗?你知道我能看到你,我也知道你是月季花成精,我还知道你的本体还在老人的住所。”徐邡神目看到黑点在向大脑上的百会穴移动,声音传入了自己脑海里。
“你到底想怎样?”声音清脆悦耳。
“我想要做两件事,第一你从老人大脑里出来,让他苏醒过来;第二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进入他的大脑里。”徐邡心里大喜,对方终于有反映了。
“我不出来你又能那我怎么样?”里面随后传出一阵娇笑。
徐邡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一个嗝,说:“听说病人家里有十几盆月季花,现在病人都成了这样,估计没人有时间照顾它们了,我明天就让他们把这些月季花都送给我,我好好的选一盆修剪修剪。”
“你什么意思。”声音充满了警惕和担心。
“没意思,我又不是养花的高手,要是万一把月季花弄死了不知你还能活多久。”徐邡啪的又打开一听啤酒。
“你敢,我先弄死这老头。”
“这老头跟我没什么关系,再说你也未必能害得了他,不信你就试试。”徐邡的手里又出现了那一簇红红的小火苗。
威胁,**裸的威胁!没有声音再次传出来,只有一簇三味真火在黑暗中蹦蹦跳跳。徐邡很耐心的等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你那团小火苗现在对我没有用处。我也很想马上出来,但我自己出不去。”无奈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徐邡耳朵里。
“为什么,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徐邡说。
这回这个声音马上就出现了:“我是被人用道术拘禁在这里的。”
“什么,你不是自己进来的。”徐邡差异的问。
“不错,我本来是西山上的一株月季花,但不久前被几个人抓住带到了东都。”声音如同回想着被抓时的情形。“那天有三个人来到西山,好像是特意来寻找我的,而且他们对我好像很熟悉。”
“你在西山很有名吗?难道当地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徐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