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得可怕,黄玉珠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门外,祁奕寒和黄立远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
祁奕寒的话掷地有声,像是质问,像是奚落,总之不太好听。他仅仅用一个眼神,就让黄立远有种想要跪下的冲动,连忙求饶,“王爷,是微臣教女无方,这孩子前些天病了,发了癔症,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黄玉珠虽然害怕,但是被祁奕寒迷得不行,九王爷玉树临风,又位高权重,如果能嫁给这样的人,即便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我才没有发癔症,我说的是实话!王爷,小女子倾慕你已久……”黄玉珠捏着嗓子说话,“只盼王爷不嫌弃小女蒲柳之姿,让小女进王府侍候您。”
黄立远都要吓死了,张氏却觉得女儿娇滴滴的样子好看极了,比安宁郡主喊打喊杀的样子动人多了,九王爷只要不瞎,就能看到她女儿的好。
李蛮儿指了指黄玉珠,“人家表白了,王爷不表表态?”
“安宁郡主,你那是什么态度?王爷是你未来的夫君,女子应当以夫为天,你怎么用这种口气和王爷说话。”黄玉珠一边说,还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李蛮儿睨了祁奕寒一眼,“姓祁的,人家等着你表态呢?”
黄立远听了这话,吓得差点心脏骤停。安宁郡主敢用这种口气和王爷说话,说明人家两人心心相印,说明王爷让人家拿捏得死死的,也就家里那两个傻货,分不清东西南北。
黄立远一个劲儿地给女儿使眼色,奈何黄玉珠的一颗心都扑在祁奕寒身上,根本没有看到。
“黄大人,本王今时今日算是见识到黄家的门风了。”祁奕寒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副老子想要大开杀戒的模样。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黄立远直接跪了下来,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王爷开恩,小女不懂事。”
他边说边给祁奕寒磕头,还骂黄玉珠,“不孝女,也不照照你自己的德行,安宁郡上是天上的明月,你就是地上的污泥,你还敢肖想王爷,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说完,黄立远立刻又冲着安宁郡主磕头,“郡主,您大人大量,我立刻就把这丫头嫁出去,绝不让她再发癔症,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她这一回吧。孽障,还不跪下。”
黄玉珠总算有点眼力见,委屈地跪了下去,但嘴上依旧没服输,“爹,我不嫁,您发的什么疯。”
黄立远像疯了一样,飞快地爬起来,朝着黄玉珠跑过去,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将黄玉珠打倒在地,紧接着又跪下来请罪。
“臣无能,教女无方。”安宁郡主那是连西洲君王都敢打的主,把你们娘俩绑到一块也不如人家一根手指头金贵啊。
黄玉珠被打懵了,一时间忘了哭,张氏心疼得不行,可是她看出来了,丈夫是真的生气了。
“黄大人,你既然诚心悔过,又肯把女儿嫁出去,那我便相信你一回。不过,你要记住,你要嫁的人,是你的嫡女黄玉珠,如果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把歪脑筋打到黄玉荷的头上,你猜我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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