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眼神微微缩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当初的事情,她做得很隐秘,从来没有正面与崔氏接触过,而且她也不曾给崔氏写过书信,更没糊涂到将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交给崔氏,所以她很自信。
没有证据,崔氏的话便不可信,便是污蔑。
“哦?不知道老夫人有什么证据,不如直接呈上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长公主十分自信,有把握的样子,让暖阁里的女眷们都放心不少,她们当然希望长公主没事,希望这只是崔氏和安宁郡主的无中生有。
因为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平安无事,才能避免卷到见证皇家丑闻之中。
崔氏没说话,只是看了李蛮儿一眼。
李蛮儿拍了拍手,只道:“呈上来吧!”
有人躬身走了进来,手里还挺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两封信函。
长公主只觉得这小厮有些眼熟,仔细一瞧,却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在儿子身边的小厮双喜。
“双喜,怎么是你?”
双喜不卑不亢地道:“小的见过长公主。”说完便一语不发,将手里的东西呈给了祁奕寒。
长公主的身体微微晃了晃,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这双喜竟然也是九弟安排的人!
“你跟着峤儿也有七八年的时间了,没想到啊。”长公主冷笑一声,“九弟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这会儿长公主的底气还很足,她自信的觉得祁奕寒就算是在府里安插了眼线,也定然找不出什么证据来。他们不过是想让自己乱了阵脚,好借此寻找破局方法罢了。
谁料,祁奕寒却十分自信他手里的东西能治长公主的罪,还道:“皇姐,此事关乎皇家颜面,还是先让无关的夫人先行回府吧,有事我们私下说。”
女眷们自是千恩万谢,匆匆行礼就要离开。
“多谢王爷。”
“臣妇告退。”
她们想走,可是长公主却不允,面目狰狞地喊道:“谁也不许走,今天的事情不说清楚,哪个也不能离开。”
她如同市井泼妇一般,“他想往本宫头上扣屎盆子,没那么容易。本宫身为先皇长女,当今圣上的长姐,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有辱皇家颜面之事,更没有做崔氏口中那草菅人命的恶人!我与宁氏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她,荒谬。”
长公主的义正言辞,女眷们举棋不定。
可是祁奕寒的眼神却颇有深意,好像在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长公主隐隐发现了几分不对劲,似乎宁氏的死,也只是一个引子,后面好像还有更大的坑在等着她。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皇姐可知本王手中这两封信,是何人所写?”
“我怎么知道?”二人相隔有些远,长公主远远地瞧着,只觉得那信似乎是陈年旧物,非常旧。
祁奕寒便道:“好,先不说这信,你可认识朱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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