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皇家的别院,还是有钱人家的别院,被安置在外面的女人,统称外室,一般来说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乌族的公主又如何,到了尊国,一样成了失去自由的金丝雀,被人豢养在牢笼之中。
被人养在别院的滋味又岂是那么好受的?行动没有自由,事事有人牵制,还要提防宫里的贵人们来找她麻烦。
心情不好,日子就不好过,身体又能好到哪儿去。
偏偏就在这时候,乌族公主再次怀了龙种,有了身孕。
那时先帝已是不惑之年,自然对这个孩子十分珍视,可是他不想让孩子的母亲一直在别院住着,这样无名无份的,对孩子自然也不好。
于是先帝便策划,接乌族公主进宫,只是这件事,遭到了一众人的反对,不但前朝的大臣们反对,就连后宫的贵人们也都极力反对。
身为皇帝,自然不能为了一己私欲,置整个朝堂于不顾。正在先帝左右为难之际,皇后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对外便称皇后也怀有身孕,老蚌怀珠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总比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要好。
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十分善解人意地开解皇帝,让他把这个孩子放到自己的名下,老来得子,又是嫡子,身份自然尊贵,乌族公主也可放心了。
先帝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便和乌族公主说了自己的意思,公主心思重,一想到孩子以后不在她身边,身体,精神就都垮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再也回不到乌族了,孩子又不能养在自己身边,心里的希望之火渐渐熄灭。好不容易挨到生产,大人却是不行了,用尽了手段也没保住,没挨到孩子满月,乌族公主就撒手离世了。
可怜她到死,连个坟冢都没有,皇家墓地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葬进去?不得以,只能将其火葬,骨灰就一直存在感昭寺内。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直到先帝去世,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祁奕寒摇了摇头,“直到有一年,我无意中听到了圣上和太后的密谈,才知道我原来是乌族公主之子。”
李蛮儿有些心疼,回握他的手道:“所以性情大变,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忍了两年,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心里,成了我的梦魇,直到两年后在军营之中,才爆发出来。那夜我做了噩梦,醒来时头脑也不清楚,像梦魇了一样,提着剑乱砍。”祁奕寒眉头微蹙,“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圣上和太后可知道你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祁奕寒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防备我,利用我,而我为了不暴露,从来没有去感昭寺看过她。”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李蛮儿又问道:“你身上的蛊毒?可是太后下的?”
“太后身边有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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