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提合耶大喊一声,“都闭嘴。”
此言一出,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只不过哈月珠和她那冤种五哥明显互看不顺眼。
“你们都出去,满木哈河留下。”
哈月珠一听,当下心满意足,起身离开了大帐。其他人也都是默默起身,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有人是一副看笑话的神情,有人则是愤恨不平。
只有满木哈河,一脸平静,仿佛早就胸有成竹。
很快,帐中就只剩下了提合耶和满木哈河二人。
“有什么话,你说吧。”
满木哈河上前两步,在案前站定,突然伸手指着自己的脸问道:“首领觉得我这张脸,可是蛮人的脸?”
提合耶骤然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满木哈河的脸看了起来。
满木哈河生得白皙,比自己的女儿哈月珠还要白上几分。尽管他也是马背上的英雄,常年在草原上驰骋,但是依旧比旁人白上几分。
满木哈河生得有些瘦弱,和他们蛮人的魁梧健硕比起来,显得有些单薄。瞧那副小身板,便真与他们是不同的。
“你不是蛮人?”
满木哈河道:“我并不是真正的满木哈河,满木哈河当年早已丧生于狼口,我不过是冒名顶替,顶着他的身份活了下来。我们年纪相仿,身形也有七八分相像,满木哈河自幼生病,常年不在外面走动,我被亚鲁桑多部的人救回去以后,就以满木哈河的身份活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
满木哈河微微一笑,“重新认识一下,在下尊国人,祁礼。”
提合耶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满木哈河的脸看,“当真?”此人姓祁,这可是国姓。
“自然不假。”满木哈河,哦不,祁礼只道:“想必首领也知道,我这个姓氏,可最不一般。”
提合耶状似漫不经地道:“听闻尊国当朝皇后育有两子,长子就是如今的太子,还有位二皇子,早夭而亡,好像就是叫祁礼?”
“正是在下。”
“胡说八道!”提合耶拍案而起,怒声呵斥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可知道那位二皇子早早就亡逝了,你竟敢冒充他?”
“不是冒充,是讨回公道!”
“公道?”
祁礼道:“我当年是沦为了斗争的工具,虽然我身份尊贵,但是在那个森严的皇宫之中,皇权就如同一个魔鬼,可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所谓的亲情,仁爱在那里一文不值。当时我得了怪病,奄奄一息,原以为就要死了,结果伺候我的内侍拼了命救我出宫,我才知道我不过是牺牲品,而且我也不是病了,是被人陷害中了毒。”
提合耶一言不发,似乎在考虑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能出宫,全仗有人以命换命,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他死前喝了能让人肿胀变形的药,死的时候,全身发胀发臭,痛苦万分。”祁礼眼中波澜不惊,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我出宫以后,躲在一家庙里解毒养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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