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风华绝代,位高权位的九王爷居然喜欢她!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看起来和贤良淑德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再说,娶妻娶贤,还要看这个女人的家世,品貌,才德。古代女人什么最重要啊?贤良!
她既不贤,也不良,而且绝对不会允许丈夫纳小妾。这要是说出去,简直就是颠覆古人对于名门淑女的认知啊。祁奕寒好歹是位亲王,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
不合适,两个人不合适,她在京中的名声也不好,就算祁奕寒要娶,圣上也不会同意啊!
李家可是握有兵权的。
如果李恕成了祁奕寒的老丈人,那李家岂不是变相站队了?
偏偏站的还是圣上亲兄弟的队,这让圣上如何能够不猜忌。
李蛮儿又想起方才祁奕寒的话,他说的那些虽然不够肉麻,但是也算甜言蜜语了吧?
身份贵重的王爷,长得又那么好看,偏偏还会说甜言蜜语。
李蛮儿长叹一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突然,被子里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李蛮儿摸索了一番,从床上找到一块黑不溜秋,冰凉凉的牌子。
“这是什么玩意?”她看了半天,只瞧见令牌上似乎有一行小字。
李蛮儿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想这莫不是祁奕寒掉的吧?这玩意万一是有用的,他又不知道丢在了哪里,那可怎么办?
李蛮儿下床趿鞋,跑到有光亮的地方仔细地看了看手里的牌子。
细看之下,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牌子上有一个大字,似乎是梵文,而牌子上的其他小字,也都是梵文。
她完全不认识。
这东西不能见光,想来也不是要在军营里使用的,或许是他故意留下来让自己保管的呢?
李蛮儿将令牌握在手里,随后轻叹一声,又重新回到了被窝里。
她把弄着手里的牌子,困意全无,久久无法入眠。
别看她在祁奕寒面前装疯卖傻,可是她自己心里知道,她对姓祁的并非毫无感觉。
狗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又会说甜言蜜语,最重要的是,自从两人相遇以来,他确实一直在明里暗里地保护着自己。
哎呀,他要不是王爷就好了,可惜,他的身份不会允许他过平静生活,更不要谈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蛮儿将令牌收入空间之中,闭上眼睛,缓缓入睡。
半夜的时候,外面街上果然热闹起来。
几万大军行进离开,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
李蛮儿听到了也只当没听到,反正她早就知道了。李恕呢,睡得像死人一样,自然也不会起来查看什么。
倒是李念,忧心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下乌青一片,显然整晚没怎么睡。
李蛮儿吃早饭的时候,还特意问了柳芽一句,“侯爷醒了吗?”
柳芽摇了摇头,“不过三爷早起了,还让人递话进来,说是让姑娘吃完早饭就去找他。”
李蛮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