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李恕果然清醒过来。
他人虽然醒了,可是身体还有点虚弱,暂时还要再养一养。
李恕看到李蛮儿的时候,又是疑惑,又是不解,脑袋还是懵的。
还没等他张嘴问什么,一个女人便冲到他身边,嘤嘤地哭了起来,“侯爷,您终于醒了,您终于醒了。”
李恕更懵了,询问女儿,“她是谁呀?”
“父亲,这是萧家的奴婢,名为娇娘。在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她在照料您。”李蛮儿轻咳了一声,才补充道:“贴身照料。”
李恕脸黑如墨,尴尬不已。
可那都是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也阻止不了啊。
“别哭了,吵得我头痛。”大概是刚醒的关系,李恕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听起来很是疲惫。
李蛮儿只道:“娇娘,你去给父亲端些温水来。”她的口气十分严厉,娇娘哪敢不听,立刻擦了眼泪屁颠屁颠地去了。
侯爷醒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李恕皱眉,“你怎么来了,那个娇娘又是怎么回事?”
“萧家靠不住,请的大夫不肯用用替您医治,我若不来,父亲还不知道何时能醒。”
“是谁给你送的消息,又是谁护着你来的?”
京城与漠北相隔几百里地,一来一回有诸多凶险,李恕想,若非有人护着,李蛮儿一个人怕是根本来不了漠北。
“是李文昌带着人回去送信的,据他所说,这一路上遇到不少波折,折了好几个兄弟,才顺利回京找到了我。他怕萧家人不肯用心医治,这才回京求救的。”
李恕听出了不对劲儿,立刻道:“有什么不对劲吗?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父亲觉得李文昌这人如何?”
李恕见不得她这副掌控全局的样子,当下严厉地道:“他跟随为父多年,是为父最看重的左膀右臂,为人虽不是将帅之才,但胜在忠心。”
“哼。”李蛮儿冷笑连连,“父亲口中这位忠心的李副将,与蛮儿为伍,假意护送我来漠北,实则半路上却安排了狼群和马匪来击杀我们。”
“不可能。”李恕有些激动,“胡说八道,狼群又岂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你说他与马匪同流合污?这简直是污蔑之言。”
李蛮儿就是看不惯李恕这种刚愎自用的模样,“父亲自知这世上没有能御兽之人,再说,戈壁滩上狼群本来就多,眼下这个季节都饿得绿了眼睛,只要稍微引导一下,想要狼群袭击人就不是什么难事。李文昌与蛮人勾结一事,是我亲眼所见,当天若不是出了一些意外,我和三叔便是遇狼在前,遇匪在后,我们叔侄能不能活下来还是问题。”
“老三也来了?”李恕心里虽然生气,但是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也没有精神头去训李蛮儿,便道:“让你三叔和李文昌来见我,我倒要看看李文昌是不是真的和蛮儿勾结。”
李蛮儿实在是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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