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和段绪一起离开了三房的院子。
走到外面无人处,段绪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师傅,师傅,你就和我说说嘛,功法治病,闻所未闻啊。”
段绪是医痴,听到这等稀奇事,那是一刻也不想等,即刻就想知道。
“你孤陋寡闻,还是书看得少了。三绝之症,犹如习武之人经脉破碎,以心法为基础,层层修补,配合针灸,汤药辅助,自然事半功倍。”
段绪还是想不透,“师傅说的是内功?”他不是习武之人,所以不懂这内力修炼的事,但是直觉告诉他,两者有相似之处。
“差不多吧!”李蛮儿道:“段太医,打个商量,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师傅地叫我,真的好奇怪。”
“可是……”
不等段绪说完,李蛮儿又道:“你医术早已大成,现在想要转头师门已经太晚了。我们这一门行医,与寻常大夫看病治人有很大区别,你别说我不能教,就是教了你也学不会,何苦浪费时间。”
段绪想了想,“那,那你为何收了那小子?”
“不收他,怎么治他?都说了代师收徒。”
李蛮儿快走了几步,“段医令请自便吧!今日我三叔一家刚刚回来,只怕不便招待你,等以后我补全了堂弟的脉案,自然会交给你研究,你放心。不过,你以后叫我李姑娘就行,千万不要叫我师傅了。”
段绪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李蛮儿的话。
李蛮儿便不理他,正准备回清平轩,却突然听段绪道:“你这丫头,诡计多端啊!”
段绪想明白了一些事,但是又有些不太懂,直觉告诉他,李蛮儿给李青雁治病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李蛮儿一笑,“叫我丫头也行,只要别再叫我师傅。”
与此同时,李念也在和于氏说着关于李蛮儿的事。
“真没想到,蛮儿变化如此之大。”
“就是。”于氏道:“前几年,我听闻她脾气大,不容人,还不顾礼节,名誉满京城追着佟小公爷跑。现在想来,却不像那孩子能做出来的事,她多稳重啊。”
李念冷哼一声,“都是郭氏的功劳。”当家的主母,想要养废一个孩子可太简单了。就算养不废,败坏她名声也不是难事。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只会躲在后宅兴风作浪。
“人都死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不过,她是急症死的,二姑娘又嫁得那么匆忙,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
李念只道:“不用去理会,到底是隔着房头呢!”他是庶出,与嫡出的兄弟之间本来就隔着一层。
“我明白。只是蛮儿,似乎有意亲近你我。”
“估计是漠北一事吧!”李念道:“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侄女,又是你表姐的血脉,咱们护着一些也是应该的。”
于氏知道这是自己男人在替她着想,脸上也不免有了一些笑意。
“若是蛮儿真能治好青雁的病就好了。”
“一定会的。”
李蛮儿去三房的事,自然瞒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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