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却道:“死有什么可怕的,眼睛一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或许连疼都感受不到。真正的痛苦是生不如死!”
一股寒气从李昭儿的脚底板窜起,直达头顶。
“你想干什么?”她心中的惊恐越发强烈,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跑,可是在李蛮儿强大的威压之下,她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动都不能动。
李蛮儿这个人,一向是说到做到。她说不让李昭儿死,就断然不会杀她。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啊,我的好妹妹。”
李昭儿抖如筛糠,明明灵堂里的温度不低,可是她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之中,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李蛮儿嘲讽一笑,心说李昭儿也就这点本事了。她来到紫烟身边,检查了一下紫烟的身体状况,看到小姑娘只是中了药,并无大碍,这才放下了心。她将手伸进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拔掉瓶口的塞子,将小瓷瓶放在紫烟的鼻子底下,让她嗅了嗅。
紫烟幽幽转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李蛮儿。
“姑娘,您没事吧?”紫烟头昏脑涨的,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
“我没事,你怎么样?”
“奴婢没事!”紫烟一看灵堂里的场面,就知道自家姑娘再次化险为夷了。说来也怪,好像侯府里的人都在算计自家姑娘,可是姑娘偏偏就能以不变应万变,把所有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既然没事,就去报个信,把老夫人和侯爷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二姑娘做的好事。”
紫烟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姑娘放心,奴婢没事,马上就去。”
紫烟起身,缓了两口气,迈着大步冲出了灵堂。
李蛮儿笑着看了看李昭儿,安抚道:“你也不用担心,父亲和祖母一向疼你,不会怪你的。只不过你身为侯府嫡出女,竟然做出这等手足相残之事,只怕父亲和祖母也不会轻饶了你啊!二妹妹,大难临头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昭儿悲从中来,忍不住伏在郭氏的棺椁上大哭起来,“母亲,您为何这般狠心,丢下女儿啊!所有人都欺负我,您如何舍得!”
不知道是不是怕极了的关系,李昭儿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和面子了,她哭得十分悲伤,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把李蛮儿看恶心了。
很快,崔氏和李恕都过来了。
李蛮儿迎上前去,立刻开口道:“惊扰祖母,父亲安歇,实在罪过,只是兹事体大,不得不请示长辈。”
崔氏瞧见灵堂里乱糟糟的,又瞧见李昭儿哭得那么惨,一时想到自己之前也很疼爱这个孙女,她又刚没了娘亲,也是可怜,说话时就不由自主偏袒起李昭儿来。
“蛮儿,你是长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这可是你母亲的灵堂,人还没有下葬,你就欺负你妹妹,良心可过得去。”
紫烟瞪大了眼睛,心说老夫人怎么这样啊!错的明明是二姑娘啊!
李蛮儿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责一般,当下道:“祖母说的是,我作为长姐,自然应该友爱弟妹,包容他们。可是二妹妹此事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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