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馥儿也实在是乏了,困倦的眨着眼皮。
平津侯安抚说:“累了就快睡,我在这里守着你!”
馥儿强打起精神,有些别扭的说:“别,我这里脏,你让丫鬟给你别安排一个房间。”
“胡说,你辛辛苦苦替我生孩子,哪里脏了?”平津侯强硬却不失温柔的打断了的馥儿的话。
馥儿心里一暖,只觉得这一天的苦痛都烟消云散了。
正在这时候,孩子一声嘀哭传来,馥儿担忧的望向门口,平津侯安抚说:“不用担心,孩子肯定是饿了,府里早就请好了奶嬷,再者,妹妹和浅浅都在,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倒是你自己,先把身体调养好了,不然这些天,我不会把孩子放在你这边的。”
馥儿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故意吓唬自己,也不多说什么,再加上实在是累得连睁开眼皮的劲都没有,这才嘴角勾着笑意睡着了。
等馥儿睡稳了,平津侯又叫了两个丫鬟在旁边守着,这才抽空去看儿子。
儿子就在隔壁的屋里,奶嬷刚喂完奶,浅浅几人都围着孩子的摇床边,摇床是照着当初朵朵三姐兄的摇床打造的,即结实又美观。
“快来看看你儿子!”国公爷围在摇床边,一脸老怀安慰的说:“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平津侯笑意浓浓的上前,“这都多少年了,爹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啊!”
国公爷吹着胡子说:“怎么不记得了,就是希哥儿这个模样。”
这个孩子的大名也还没有取,不过国公爷和平津侯的意思是说他是国公府的生机和希望,所以不管是大名还是小名都带一个希字。
所以眼下也就希哥儿,希哥儿的叫着。
母妃在一边笑着说:“我是不记得大哥小时候长什么样了,我当初那会儿比你还小呢!不过看这孩子的眉眼倒是的确和大哥长得像,我们国公府以后又要出一名威风凛凛的武将了。”
国公爷到了这个年纪,差点就断子绝孙了,所以早在平津侯娶了馥儿,又怀有孩子的时候,他们父子早商量过了,不再让后辈走武将的路。
“再说吧!若是他们小两口以后不打算再生的话,就让希哥儿走文科,若希哥儿下面还有弟弟妹妹的话,就由他自己决定好了。”
国公爷的话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浅浅几人却也听出了深义。
当下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国公爷到了这个年纪才抱上孙,在这样的时代,传宗接代是一等一的大事,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了。
他人都老年,自然是想家里的子孙平安顺遂,多枝多叶,有没有大作为倒不是最重要的了。
“舅爷爷说得对,我家那两个小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料,倒是朵朵这闺女,以后怕是有机会做那女将军!”浅浅笑着调侃。
瞬间冲淡了刚才略显哀伤的气氛。
在场的几人又都是交际的好手,在这样好的日子下,自然都顺着浅浅的话,说起了几个孩子的事情。
眼看子时都要过了,浅浅也有了困意,国公爷再是兴奋,也是上了年纪的,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养生,毕竟这日子一天比一天少了,不比当初年轻时,夜夜彻夜不眠都不碍事。
平津侯自己也急着回房陪娇妻,几人看希哥儿睡得熟,又叫了奶嬷和丫鬟敲打了一番,这才念念不舍的各自回屋。
住在国公府里,浅浅特意让下人把他们一家四口安顿在一个屋里,等他们回房的时候,小丫鬟还守在床边,看他们来了,得了指示,这才退出去。
浅浅看着四平八仰躺在床铺上的兄弟俩人,哭笑不得的说:“这奇葩的睡姿竟然随了谁啊!”
清澜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浅浅,浅浅俏脸一红,死不承认的说:“我才不是这样睡的呢!我每天晚上在你怀里睡着,第二天醒来你若还在床上的话,我仍然在你怀里,你别冤枉我好吧!”
清澜抿抿嘴,不答话了,免得浅浅恼羞成怒,但他越是这样,浅浅越发觉得没面子,用鼻子哼了哼,梳洗了一番,上床搂着儿子就睡觉了,还故意把两个儿子放在中间,借此来表达她的不满。
清澜瞥了一眼,不说什么,反正一会儿浅浅睡着了,他再把人抱到怀里就是了,这并不影响什么。
这一晚,国都各个世家都知道国公府有后了,侯爷夫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就是宫里的皇上也一直等着消息。
当得知生的是一个男孩子时,脸色阴郁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老天爷真是厚待他们。”
孰不知,若不是他从中作梗,平津侯别说是当爹,连当爷都可以了。
毕竟平津侯上过一次当,吃过一次亏,这一次,自然不可能纵容那些妖魔鬼怪,馥儿和希哥儿这才能平平安安。
次日一早,浅浅他们用过早膳就回了府。
老王爷昨晚就得了消息,上午等他们回府的时候,还确认了一遍,这才眉开眼笑的说:“好,生得好!”
“洗三满月的时候,礼物都加厚一倍,亲家总算有后了,我这心里也高兴,不用再觉得愧对他们什么。”
老王爷喜得有些忘形了,若不是身份和年纪的原因,浅浅觉得就他这心情,只怕能在这里舞上一曲。
国公府是母妃的娘家,打多重的礼她都是乐意的,当下喜色的回说:“放心吧!儿媳知道该怎么做。”
老王爷笑眯眯的抚了抚须,他对这个儿媳倒是一直满意,就算这中间的二十多年因为清澜丢失而一直颓废,他也没有指责过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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