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鼻下全是浅浅身上的馨香味,而且她身子软软的,抱着也很舒服,但就是她蹭来蹭去,使得他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浅浅偷笑的咬了咬穆清的下巴,故意逗着他玩,并笑闹道:“都皱眉了,还说不重,若是不喜欢,我下来就是。”
穆清一下钳住浅浅的腰肢,认真的说道:“真的不重!”
浅浅哪里不懂穆清表情的意思,一双小手故意在他身上胡乱抚摸,最后翘起小屁屁,摸到他翘起的部位,打闹道:“你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好讨厌噢……”
穆清一声轻吟,眉眼皱得更皱,表情十分的别扭。
浅浅一下乐歪了,小嘴咧得大大,露出一口贝齿。
穆清握住浅浅的手,毛绒绒的脑袋往浅浅的脸上蹭了蹭,有些无助的说:“你这样捏着,好舒服。”
本来调戏穆清的浅浅,脸色不自然的泛起酡红,轻咳一声,“你今晚很乖,也没有乱跑,等回去了,我再奖励你!”
浅浅色色的想着,这里毕竟是客栈,做些什么事,又是他们的第一次,多少觉得有些不自然,再者,就算不这么早洞房,但她身为穆清的小娘子,倒也有其他的办法让他开心。
想到这里,浅浅的脸更红了,抽回手,不自觉的捧着双颊,一阵傻乐。
穆清不满的拽着浅浅的手又往下移,浅浅这才想到,这只手摸了某些不和谐的东西,马上也没有再挣扎了,倒是顺了穆清的心意。
穆清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便闭上了双眼。
浅浅偷窥他愉快的表情,心里轻笑,真是好哄,不过,难道她一晚上就要握着这个吗?这让她如何入眠?
胡思乱想间,浅浅低估了她这些日子连日来的奔波,倒是极快的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在睡眠中,浅浅手指无力的抓了几下,身边一声闷哼声,某物在她手中逐渐长大,浅浅也渐渐睁开眼,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恶作剧的松手弹了一下,在穆清轻呼声中,用小嘴直接堵了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笑吟吟的说:“早啊!”
穆清目光一暖,一手搂住浅浅,一手偷偷的揉了揉某处,这才望向窗边,道:“我们起床吗?”
“起啊!爹肯定已经起身了。”
浅浅嘴里说着起床,小手却是一下环住了穆清,磨磨叽叽的撒娇道:“但是我还好困噢……”
穆清皱了下眉,紧张的说:“你再睡会!”
浅浅小脑袋在穆清的肩边蹭了蹭,吐气如兰的说:“不要!我要起来了,等会儿我们还上街去看看,这次出来五千多两,反正不用赎哥了,便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卖,我们带些货回去。”
“好,那你起来!”穆清低垂眼看怀中娇小的人儿。
见她嘴里说着要起来,眼睛却是连睁都没有睁开,迷糊的趴在他的身上,穆清无法,轻轻一笑,抱着她起了身,替她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又让小二打了热水送上来,替她擦脸洗梳了,最后在梳发的时候,越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浅浅其实早就已经醒了过来,自镜中偷看穆清认真的神色,会心一笑,满心像喝了蜜似的。
俩人收拾妥当出门去隔壁叫言永福,他早就已经起了身,正坐在房里等他们小俩口,见他们过来了,立即起身。
“爹,我们先下楼去吃早点,一会儿上街转转,难得出来了一趟,手里又有银子,看看这边什么便宜,在家那边贵的,我们也带些货回去卖。”
言永福想了想,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担忧的说:“这……我们也不懂行情,不知道会不会被骗。”
“没关系,我们多看一看,多问一问,出门一趟,总不能一点收获也没有,是不?”
浅浅笑吟吟的看着言永福,倒不担心这一点。
只要他们带些这点特有的货回去,倒不怕挣不到钱,就算买不到奇货,带货回去,也不至于会挣不回本,顶多是不挣银子罢了。
“也是!爹也不懂多,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但是这银子,还是仔细一些好!”
言永福皱着眉不减担忧,但也不会管浅浅太多,毕竟这些银子都是浅浅拿回家的,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得来的,他总归觉得这是浅浅的私房钱。
“好,我们先下楼。”浅浅笑着上前挽住言永福的胳膊,她觉得她这一生最大的福气,就是有这些可爱的亲人。
三人一起下了楼,也没有在客栈里用早点,向小二打听了这里哪家酒楼的菜色出名,便一手挽着穆清,一手挽着言永福出了楼。
一路问人,到了酒楼前,言永福看着这装修如此气派,有些紧张的说:“这里应该不便宜吧?”
浅浅不在意的说:“银子就是挣来花的,有什么可舍不得,爹辛苦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今有能力了,请爹吃一顿好的也是应该的!”
末了,浅浅附在言永福耳边说:“反正这银子不是我们,都是县太爷的,我们不吃白不吃。”
言永福无奈的望着浅浅一笑,担忧的问:“县太爷的事情?”
浅浅笑吟吟的说:“没事,都处理好了,爹就不用担心了。”
言永福拧着眉,看向穆清,穆清又是一个闷葫芦,也不开口,还没来得及多问,人便已经被浅浅拉入了酒楼。
浅浅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张望,小二一来,她便笑容满面的说:“上几样你们这里的特色小吃,我们三个人的份量就够了。”
浅浅也是怕小二胡乱上一些,会浪费。
“好嘞!”
小二应了声,给浅浅三人各倒了一杯茶就下去了。
言永福有些拘束的俯身小声说道:“这里可真和我们那里的小地方不一样,你看这大早上的,这一个酒楼里,就有卖唱的小姑娘。”
浅浅回望一眼,台子中央有一对父女在卖唱,小姑娘正是豆蔻年华长得水灵,她爹头发生白,身形单薄,看起来像是身体不太好似的。
父女俩一个拉着二胡,一个说唱着,偶尔对视,能看出来,这对父女感情很深。
“每个地方风俗不一样,我们就不要管了吧!”浅浅笑了笑,不置一词。
毕竟这里的百姓生活水平高一点,懂得享受一些,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