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可是在他们这种小地方,新郎出去了没多时,新娘也会出去,一起接待宾客。
因为像他们这种小地方成亲,请的都是亲朋好友,便也没有这么多讲究。
真真不甚在意的耸耸肩说:“娘说了没事,我们本来就照着镇上来的,骑的大白马坐的大红花轿,不出去也就不出去了。”
真真说罢,神秘兮兮的凑在浅浅的耳边道:“娘是怕你太累了!”
浅浅脸色一红,戳着真真的额头,娇斥:“你一个大姑娘,净胡说些什么!”
真真吐吐舌,无辜的说:“本来就是娘和姥姥这样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浅浅嗔了真真一眼,还未说话,嘴边便被真真讨好的塞来了一个肉丸子,她无奈的笑咬了一口,却是突然想到了阿大他们。
虽然事先有准备吃食放在阿大他们的房间,但是这些肉丸子可是刚炸出来的,再加上浅浅本来就不打算瞒着真真这事,还指望着她教阿三女红。
浅浅便把阿大他们几人的事情和真真说了。
真真怔了下,有些埋怨的说:“这平白的养四个孩子,我们家负担得起吗?”
浅浅敲了下真真的额,倒没有怪她什么,毕竟她们家的条件也不好,真真有这样的担忧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浅浅又说了,余下二千多两银子没有分出去,以及建育幼院的事情。
真真阴阳怪气的说:“姐姐可真是大善人。”
浅浅捅着真真的腰肢,笑闹:“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真真受不住痒,娇笑道:“好啦好啦!姐姐让我做什么,吩咐就是了啦!别再瘙我痒痒了。”
浅浅这才满意的收了手,笑吟吟的道:“这还差不多。”
真真心眼不坏,但也说不得善良,不过却正是浅浅欣赏的这种,其实真真和言叶的性格有些相似。
她们同样的护短,同样的只珍视自己在乎的人,其他和她们没有关系的人,遭遇不好,她们可能会叹息一声,会给些施舍,但再多的便也不会有了。
真真这会儿之所以不赞同浅浅的提议,是因为她觉得养孩子不比养宠物,责任心太大了,不过也因为浅浅是真真的姐姐。
即使真真心里不太认同浅浅的想法,但是浅浅既然揽下了这事,真真自然不会放任不管,能助一臂之力的时候,她这个做妹妹的也不会推拒。
真真应了这事自然就会去做,和浅浅在屋里一起尝了些肉丸子,便照着浅浅的话去给阿大他们送吃的了。
看到阿大的模样时,真真一张脸都扭曲了,再看阿三时,白皙的小脸更是变得五颜六色。
真真愤愤不平的想着,也不知道姐姐要干什么,竟然收留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孩子,就是阿二和阿四,模样也是清秀干净。
不过这会儿,倒是有些相信了姐姐的话,阿三的模样,不说是花楼里的老鸨,就是她这么一个农家女看了都不免起嘀咕,也难怪会被拐子拐走。
“我叫言真真,就是你们浅姐姐的妹妹,她这会儿不方便过来,便让我端了些饭菜过来,你们过来吃吧!”
阿三一个姑娘家,性子又天真,一听是浅浅的妹妹,当即就兴高采烈的上前接过真真手里的饭菜,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
她热情的拉着真真说:“真姐姐,我听浅姐姐说过你,她说你以后是我的夫子,会教我做女红。”
“夫子?”真真哭笑不得,这么大顶帽子压下来,她可不敢戴。
“对啊对啊!不过我有些笨,真夫子不要嫌弃我才好,不过我到底是叫你真夫子还是叫你真姐姐呢?”
阿三歪着脑袋,一双黑瞳晶莹闪亮,本来还不悦这份差事的真真,在阿三的甜笑及信任的双瞳下,也不得不举双手投降。
“别说什么夫子,我自己懂得也不多!以后我们就一起切磋学习,一起进步!你还是叫我真姐姐好了。”真真笑着揉了揉阿三额前的碎发。
看着她一派天真的笑容,突然有些明白姐姐了,这样一个笑容干净的小姑娘,若真是进了那种肮脏的地方也的确是可惜了。
如今,她们拿着自县太爷那边盗来的银子做善事,也算是给县太爷积福了,不管怎么说,总是造福了人群。
又不要她们家出银子,不过是出些力而已,就当是为了子孙后代积福。
如此一想,真真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又招呼了阿大他们过来坐。
阿大不比阿三,心思深沉许多,在真真和阿三说话的时候,他便打量了她许久,明明刚进来时,还有一股子埋怨,但是这会儿却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阿大看了眼已经吃得小嘴有油的阿三,眼眸微垂,看样子浅姐姐的妹妹和浅姐姐差不多,其实都是心软的人。
“谢谢真姐姐!”阿大抬眼,笑容灿烂的回应。
真真只觉得被这笑容闪花了眼,哭笑不得的说:“你以后可别这样对我笑,不然的话,我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
看过这么漂亮的小子,以后谁家小子还入得了她的眼啊!
阿大怔了下,笑容越发柔软,对真真的好感直线上升,觉得这姐姐甚是有趣。
真真不待他们用餐完,便匆匆出去了,毕竟她是新娘的妹妹,在言家其他人都不帮忙的情况下,她还是挺忙的。
村里的一帮小姐妹都是禾妹帮着她照应的,这会儿独留禾妹一人陪客,她也不好意思,因此,没有和阿大他们多认识,便出去了,只道晚上会再过来送饭菜。
下午的时光,浅浅在床上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而穆清却被泡在酒里,好在姜家的两位表兄和二郎一起帮忙顶酒,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姜家以前做的是酿酒生意,不过酿出来的酒并没有什么特色,生意也不好,这才改了别门生意营生,不过自家每年还是会酿些酒喝。
因此,姜家自上而下都有几分酒量,就是姜氏也一样,只是她嫁到言家来了,每日操劳,连好菜好饭都吃不了,哪有时候尝酒。
等到浅浅一觉醒来的时候,也已经闹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她梳洗了便出了新房,院里摆的几桌还坐满了人,看到她出来,立即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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