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俩人在床上排排躺着,浅浅一步一个指令教穆清燕好,浅浅就有种恶寒的感觉。
“用手?”穆清是一个好学的好孩子,不懂便开口询问。
浅浅羞得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如何向穆清形容五姑娘的作用,而且她觉得这事,也不该她这么一个少女来教吧?
好在,这会儿就他们俩,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了,指不定怎么想浅浅,肯定要坐实了她未完璧之事。
俩人面红耳赤正尴尬的时候,二郎跑了过来,看到浅浅先是松了口气,然后不悦的骂了起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没有在穆清家里,你就不知道我们担心啊!”
浅浅看到二郎便松了口气,喜上眉梢的说:“二哥你找我了啊,是不是有事,我们进屋再说!”
说罢,浅浅拉着二郎要进屋,回眸又快又急的对穆清说道:“你快回去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忙。”
穆清拧着眉看着浅浅,突然发现身下难受的胀意已经消褪了不少,这才神色缓和了许多,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
☆、044、迈向富农
二郎被浅浅强行推进屋,又见她动作粗鲁的关起大门,当下拧眉不解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浅浅拍了拍胸口,一副历经大难的模样,对上二郎好奇的目光,微微一笑说:“没事,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
二郎撇开浅浅怪异的行为,立即想起他这么晚还未休息的原因,当下脸色十分难看的说:“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幸好爹娘都没发现,不然的话,你少不得一顿皮肉。”
一个大姑娘这么晚不回来,和一个男人出去游荡,即使这人是她的未婚夫,被人看到了总归会有一些闲言闲话。
因此,二郎的脸色才会这么难看,终究是觉得浅浅不自爱了,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便只能生着闷气,瞪着浅浅。
浅浅讨好的笑笑,小声嘀咕说:“走走走,我们进屋说,别把爹娘吵醒了。”
浅浅见真真屋里有光亮,便将人拖进了她的房里,三人围坐一桌,小声嘀咕了起来。
“我刚是去了何木匠家里,和他谈一笔生意。”
真真本来还有些怪浅浅不着调,这么晚了不回来,让他们跟着担忧,这会儿听了浅浅的话,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当下便追问起来。
浅浅将和何木匠他们的对话细细说了一遍。
真真立即喜上眉梢的说:“看情形何木匠应该会答应。”
浅浅眯眼一笑,如偷腥的有猫咪似的,略为得意的说:“当然,不过就算他们不答应的话,我也可以找其他的木匠合作。”
真真附和的应声,却是突然看向一边的二郎,眉目沉思了下,才道:“姐姐你说的开一家家具店要多少成本啊?我们家有没有这么多银子啊?”
浅浅看真真若有所思的望着二郎,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卖人参她虽然还留下了二十多两银子,但是这些日子需要用钱,而且开一家家具店哪里是二十多两银子就能成事的。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定然也会选择开家具店,毕竟家里有二郎这个劳动力在,开一家家具店不止能挣钱,也算是给二郎创造了一份事业,又何乐而不为。
将来等大郎回来了,和二郎一起守着这份事业,生活也能过得红火,就是娶媳妇也容易一些。
如此想来,浅浅便越发觉得目前该让二郎学些手艺才好。
“咳,你们都看我干嘛?”二郎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只觉得浅浅的眼光甚是渗人。
浅浅收回打量的目光,轻声对真真说:“现在开店肯定是不够本金的,而且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开店,我觉得该让二哥先去学门手艺。”
真真若有所思的说:“我也是这样觉得,可是不说当学徒机会难得,就是有了这种机会,也不易坚持下来,据说当学徒十分的辛苦。”
浅浅皱眉,不满真真的妇仁之仁。
学本事哪有不辛苦的,再说了,活在这世上,谁敢说自个儿过得恣意妄为。
二郎见两个妹妹为了他的前程这么担忧,心里十分的感动,忙出声表示说:“我倒不怕辛苦,只是没有机会,以前我和大哥也想过去镇上当学徒,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怎么?”浅浅不解的追问。
二郎性子相对比较油滑,没被师傅相中还能说得过去,还是大郎可是老实本分的汉子,而且又肯吃苦。
这种人收了当学徒,师傅用着也顺手,该说不可能不喜欢啊!
真真白了眼浅浅,娇斥道:“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们家里什么条件啊!你以为做学徒就是光人一个过去就行了,不送点东西给人家,人家凭什么收你当学徒,传一身本事给你啊!”
浅浅眨了眨迷茫的眼,二郎尴尬的解释说:“虽然说是说招学徒,但是想做学徒,不走后门根本不可能的,毕竟做了学徒学出来后,前途是极好的。”
浅浅这才算了然,就跟现代学习要交学费是一样的道理。
她略思索了下,便道:“你想学什么?”
不管做什么,总归是自个儿有兴趣的东西会学得认真一些,浅浅个人自然是想让二郎跟着帐房先生学习。
二郎哪有听不明白这中间的意思,他私心里其实是想学武的,但是这种事情,他不好说出来给两个妹妹听。
毕竟学武不是一朝一夕的,而且他也过了年纪,将来就算学成了,在这种小地方最多是进镖局,而且这镇上还就一家镖局。
家里就他这么一个男丁了,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二郎的这些心思,自然不可能宣泄于口。
“我都好,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挣银子,初级学徒待遇极差,我还是想着先挣银子吧!至于学什么,等大哥回来了,我们兄弟俩再一起。”
二郎轻笑一声,眼里划过一抹失望。
以前大郎在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凡事都有兄长顶着,如今大郎不在了,他才知道做哥哥这么难。
真真歪着脑袋,思索了下说:“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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