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崔泰邦发生关系后,黛布拉就搬到了主卧室旁边的一个房间。只不过每天,崔泰邦并有在黛布拉的房间留宿,依然是在主卧室入眠。
凌晨4点,崔泰邦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摸枕边,发现伊人不在。
一阵微风刮了进来,丝绸窗帘被这股气流带得飞扬起来,巨大的落地窗向外敞开着。这已经是第三天席尔瓦趁崔泰邦睡着了溜出去,可是当上午崔泰邦睡醒起来,又会发现席尔瓦已经回到床上。
如果不是席尔瓦的身上一直是那股清新的花草香味,崔泰邦真会怀疑席尔瓦是否是与别人幽会。
好吧,席尔瓦也可能会与别的男人在花园里约会,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个世界的男人身上那种香粉味或者汗臭味绝对会沾染到席尔瓦的肌肤上。
她到底干什么去了,不能再这么不管不问了,万一她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那就不好了。
带上一把利剑,崔泰邦换上一身适合夜晚的潜行衣,窜出了主卧室的落地窗。
“16号追踪席尔瓦的路径。”
随着崔泰邦的一声命令。在他的视野里出现一个白色的虚线,这就是席尔瓦离开时所留下的轨迹。
每天凌晨2点之后,崔泰邦和席尔瓦都会暂时小睡一下。不过,在崔泰邦和黛布拉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席尔瓦总是难以入睡。
虽然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不过心里还是非常的难受。
终于有一天,席尔瓦趁着崔泰邦睡着了以后,悄悄地跑了出去。
凝望着白色的月亮,跃出高高的城墙,穿梭在森林之中,以速度释放着自己心中的那份痛。
当她累了的时候,就找一个小小的空地,拿出一根笛子,对着满天的繁星吹奏上一曲忧伤的曲子。
这个时候,有些对音乐天生敏感的动物就会围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在地上,在树梢上,在天空中形成一个个圈子,仔细聆听着美妙的音乐。
说实话,席尔瓦算不上一个音乐大师,但是她吹奏的是自己的心情。这个时候,她的表演与技艺的高低无关,只要她是一名合格的吹奏者,她用灵魂演奏的音乐就能俘获这些动物的心。
一曲演奏完成,一个湿湿的舌头就往席尔瓦的脸上一添,为她轻轻的拭去泪水。
有猛兽袭击席尔瓦?
当然不是,就算是席尔瓦吹奏得再动听,普通的猛兽也不敢去袭击这个带有强大气息的血族。
一个长着犄角的白色马头轻轻地蹭了蹭席尔瓦的脸。
独角兽!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保拉听到你吹奏的声音,硬是要过来见你。”
声音的主人赫然是绿灵菲比。
这个组合是在太过奇怪了,绿灵、独角兽和吸血鬼。原本不想容的两方竟然相互友好,并且哪只独角兽竟然和自己的“敌人”吸血鬼还非常的亲热。
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两个美丽可人的少女和象征纯洁的独角兽,这幅画面又是那么的唯美。
“我挺你的笛声非常的伤感,怎么了?”菲比眨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席尔瓦。
……
也许是因为菲比与自己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也许是因为对保拉有天然的亲近感,也许是因为太过压抑,席尔瓦将发生在自己和崔泰邦身上的事情捡了一些关键的地方讲了出来,当然对于有关他们任务的事情自然是一句也没有透露。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
当席尔瓦讲到自己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暂时不可以与崔泰邦发生男女关系,而不得不找另外一个女人来拴住崔泰邦的心的时候,眼泪又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他太可恶了,明明有自己的老婆还要来招惹你。明明口口声声地说爱你(崔泰邦语:我这还没正式说出口哪,你先帮我给说了,无语中……),结果却不能等一会儿,难怪母亲说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菲比在一旁义愤填膺,非常地替席尔瓦不值。
“这都是命啊……”席尔瓦哭得更欢了,谁叫是崔泰邦给派到这世界呢。
菲比明显误会了席尔瓦的意思,以为她已经陷入崔泰邦的魔掌而无法自拔,于是一把拉过席尔瓦,用自己粉嫩欲滴的双唇吻上了席尔瓦的樱桃小嘴。
“唔……”席尔瓦的双眼睁得溜圆,整个人都被吓呆了。
而菲比的小舌正像一条小蛇一样伸进了席尔瓦的口中,开始不停地搅动与挑逗。
席尔瓦在这个方面早已受过崔泰邦的训练,在感到一阵迷离之后,自己的舌头也开始条件反射式地回应菲比。
等等……不对!席尔瓦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和自己一样是个女的啊。
席尔瓦用力推开了菲比,气喘吁吁地说道:“菲比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都是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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