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法律,镇议长享有子爵的地位,镇议员享有男爵的地位;郡议长享有伯爵到侯爵的地位,郡议员享有子爵到伯爵的地位;省议长享有公爵到亲王的地位,省议员享有伯爵到侯爵的地位。
这算是对于现有贵族体系的补充,并且或多或少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类对于社会地位的需求。
于是,人类在享有贵族地位的同时也被要求按照贵族的方式行事,比如,当一位贵族认为另一位贵族侮辱了他,那么被侮辱的贵族有权要求与侮辱他的那名贵族进行决斗。
不同于血族是以个体实力的强大程度而封爵,人类议员往往是以社会资历而任某一区域的议员,这就让人类议员往往都是大腹便便,白发苍苍的老头,越是往高层越是如此。
当然,也有某些议员是以军功或特殊贡献而任议员,不过,容克议长和法利亚议员明显不是这类人。
所以,当席尔瓦问出“你们确信要承担由此引起的后果吗?”这句话的时候,法利亚和容克顿时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因为,席尔瓦随时可以向他们发起决斗的请求,如果他们不接受,他们就会丧失自己的名誉和头衔,将无法在现有的职位上待下去;如果他们接受,那么意味着他们的生命随时会走到终点,他们加起来也绝对不会是席尔瓦的对手。
生命和地位,这是一名政客最重要的两样东西,前者对于容克这样即将走到生命终点的人,后者对于法利亚这样刚刚步入政坛的明日之星,显得弥足珍贵。
席尔瓦待着崔泰邦转身离去,竟然连一点道歉的机会给法利亚和容克留下。所有的主动权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侮辱我在前,所有人都有看到。就算你道歉了,如果没有人看见那就不算数,我还是随时可以随时向你发起决斗。
这手段端的是老辣无比,两个重要人物就这么被攥到手心里了。
“没有想到容克这么容易就被你摆平了。”在回去的马车上,崔泰邦懒洋洋地坐着,嘴角勾起一副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们只是被自己打败了。”席尔瓦耸耸肩,与刚才在大厅里的强势女人截然相反,淡然而幽静,仿佛在述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容克老了,希望获得更为悠久的寿命。而我又刚刚获得子爵爵位,为了管理这个地方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当地的势力合作。同时,我也没有太厚的政治履历,自然而然他们就会以为我很好摆弄。”
“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如果是普通的血族说不定就会踏上容克这条船了。说到底,还是他们的气度不够。”
“不可否认他们还是很精明的,只是容克为了获取更长久的生命而昏了头。”
“人嘛,总有几件放不下的东西。”
“是啊。”
…
说着说着,两人陷入了一种沉默之中。只听见马车的轮子“咕噜,咕噜”碾压马路的声音不断传来。
“我已经正式成为贵族了。”
“嗯。”
“我必须要选择血亲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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