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菜清风

的女声，充满了诱惑力。

    “六点半，去吃早饭吧，晚了就人多了。”我道。

    “讨厌，人家平时九点上班。”秋水迷迷糊糊地道。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只好道。

    “是笨鸟才会先飞。”睡意朦胧中的秋水言辞依然锋利。

    “关于鸟儿的话题我们以后再详细探讨，现在，起床吧。”我道。

    “哦——讨厌，你占我便宜！”秋水回过味来，娇嗔道。

    “呵呵，我在网吧门口等你。”我笑道，接着就挂了电话。

    ***

    我走出小区的大门，网吧就在不远处。而苹果脸的早餐铺，就在网吧对面。

    秋天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清晨的寒冷，让我下意识地裹紧了大衣。

    早上七点十分，离学校上课还早，整个大街冷冷清清。

    “早。”我冲苹果脸打了个招呼。然后招了个靠离的位置坐下。

    “难得，这么早。”苹果脸笑了，“吃什么？”

    “过会再点吧，我在等一个人。”我道。

    “大清早的等人？”苹果脸笑着问。

    “没办法，谁让你这的早点好吃呢，这不，我请人到你这吃早点来了。”

    “呵呵。”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宝马在路边停下，秋水从车上走了下来，不过却戴着副墨镜。

    我看着好笑，朗声道：“美女秋，大清早就戴墨镜，莫非遇上了家庭暴力？”

    秋水走过来，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天还没亮就让人家起床，眼睛都肿着呢。”

    我只好装出一副认错的样子：“嗯嗯，是我不对。吃什么？”

    秋水环视了下四周，问我：“这里有什么？”

    我到：“这里，你别看这里简陋，但味道却是这里一片最地道的，比你那南苑好上不止一筹。”

    秋水看了看忙碌的苹果脸，嘴角含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摇了摇头：“你咋啥事都往那方面想？”

    秋水撅起小嘴：“哼哼，因为我吃醋了。”

    我晕，这魔女又来了。

    我擦了把冷汗：“这大清早的，你就别消遣我了。想吃什么？快说。”

    秋水点点头，然后在桌子上寻找起来。

    “找什么？”我问。

    “菜单。”秋水道。

    “嗯，要不要再来点饭前红酒，饭后水果？”我道，“这里哪会有菜单，你以为是在西餐厅？”

    秋水又撅起了小嘴：“那人家从没来过这儿嘛。”

    “好，好。”我只要认输道：“那小可就荣幸地为仙子介绍一下这里的早点品种吧。”

    秋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包子、馒头、生煎、煎饺、粢饭、豆浆、馄饨。就这七样，仙子喜欢吃哪种？”我问。

    秋水的嘴角明显撇了一下：“没有牛奶么？”

    “哦，你等等，我这就去牵头牛过来。”我狭促地道。

    秋水第三次撅起小嘴。

    我赶紧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知道牛奶美容，但这里没有，我建议你用豆浆代替。”

    秋水只好道：“那好吧，不过这里会有好的豆浆么？就算是永和，现在的豆浆都不正宗了。”

    我笑道：“你试过就知。还要什么？”

    秋水想了想；“那再来一个馒头吧。”

    我点点头。然后向苹果脸招了招手。

    “两份豆浆，一份甜的，一份咸的，一个馒头，二两粢饭。”我对苹果脸道。

    苹果脸点点头，转身去准备了。

    ***

    “书呆子，昨天你最后一把赢了白虎？”秋水忽然问。

    “嗯。”我点点头。

    “你觉得白虎第三把发挥得正常么？”秋水继续问。

    “毫无疑问，这小子在放水。”我道。

    秋水一震：“这你也知道？”

    我苦笑着摇摇头：“白虎这小子，从第二把开始就在有意识地隐藏实力，城府之深，的确罕见。”

    秋水含笑点头：“看来炎狼让你当单挑主力，的确没看走眼。”

    我却摇头道：“这其实没什么，关键问题是，我现在面临一个瓶颈。如果不突破，面对白虎寒月这样的对手，永远没有四成以上的胜率。”

    秋水一怔，道：“嗯，小飞也说遇上了瓶颈，想来白狐也是这样。”

    我颔首道：“美女秋，你也应该快了。”

    秋水轻笑一声：“呵呵，其实这个瓶颈，我在半年前就感觉到了，努力了一个月发现突破不了。”

    我大奇道：“有这事？那你说说，你遇上的瓶颈是什么？”

    秋水微嗔道：“你在试探我么？”

    我连忙摆手：“哪里那里，我只是想求证一下，我对瓶颈的领悟是否正确。”

    秋水想了想，道：“我当时分数迟迟上不料2100，于是我想改变一下战略，既然任何战术都要冒险，为什么不试着用风险最小的战术呢？然后我就去尝试了一下，却发现很难，在应对上的尺度很难把握。一个月之后，分数反而被打下了2000，我就知道我遇上瓶颈了。”

    我大震道：“美女秋，想不到你早已经走在了炎狼寒月他们的前面！”

    秋水笑道：“不，书呆子，想到和做到是完全两码事，我最近工作也忙了，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游戏上，现在还能保持在2000的水准，我自己已经很满意了。”

    “嗯”我点点头：“生活更重要些。”

    ***

    热气腾腾第的早点端了上来。

    秋水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汤勺，然后试着尝了半口豆浆。

    微微一愣，秋水就把太阳镜摘了下来，又尝了一口。

    “好浓的豆汁。”秋水赞道。

    “那当然，我推荐的还有错？”

    “嘿嘿，以后每天早上来这吃早点，你要买单哦~”秋水道。

    我哈哈笑道：“别的地方我还真请不起，这里么，你就算一天吃上三顿，我都乐意付账。”

    秋水“哼”了一声：“小穷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