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觉得有理便问道:“那你说的破解之法为何?”
甄宓笑道:“贲卦和剥卦卦相极近,然而一主吉一主凶,行事之风一该剥可便贲凶可变吉,吉凶只在一念之间,至于是哪一念事到临头了子桓自会知晓,宓儿现在先给你提个醒。”
我点头笑道:“那到时再说吧,整理整理,两天后我们拔军起程。”
两日后曹昂和我一起起行,随行的还有典满梁兴和张横。一路上我们身不离鞍,两天半后赶到了汶江下游的濉县外,无当飞军的一小队长道:“禀二公子,前面再有10多里就到都安了。”
我点点头道:“濉县可有人住守?”
那小队长道:“整个汶山郡都没有刘璋的将领住守,因为此地与羌胡接攘,是以无人管辖。”
我道:“你派几个人去濉县和都安探探情况,自从过了汶山城后田地荒无处处都是游牧之人,而且还有人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我感觉这两处不是那么太平。”小队张正要答应忽然前方马蹄声大响,我喝道:“摆好阵型准备迎敌。”说完策马而前。
盏茶后数百骑出现在眼前,领头一人面红眼绿,肩阔背粗身披白虎皮背负长弓手那一根棍,棍上顶着一个满是刺的大球,而且好像某种动物的骨头,这兵刃我是第一次见叫不出名字,只听此人大喝道:“川兵!你们来这干什么?”
我向身旁的甄宓低声道:“这人真是好胆,区区几百人对着2000人骑大呼小叫的。”
甄宓笑道:“蛮人就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也许刘璋的军士在他们手下吃过亏。”
我冷笑一声道:“此处不是羌胡,我汉军去哪不行?”
那大汉喝道:“两年前你们主子和我订约叫人与我单打独斗,你们输一场就让我族人在汶水下游草原住一年,你们输了九场,先在时间没到你们就来了,难道想反悔?”
我嘿嘿一笑道:“那简单,我们来此赢你七场你就可以走了,哦!或着我们赢七场后没多赢一场你就给我效力一年,怎么样?”
那大汉怒道:“胡言乱语!”说完弯弓搭箭向我射来,只听弓弦一响已觉劲风扑面,我来不及转念就条件反射地拔出剑来把箭打到地上,暗暗心惊,这是什么弓?射出的箭好似子弹一样。
那大汉没接着射却笑道:“你竟能接我一箭,好,我就和你玩玩,你想怎么打?”
哼!当然不是在马上打,谅你一个蛮人在地上和我打招式一定没我精湛,想到这里我笑道:“就在马下比武,那才是英雄好汉。”
那大汉笑道:“好!”说完跳下马来。
我向甄宓微一点头抽出青虹剑下马,那大汉道:“你要不拿长枪的话是输定了,我这铁蒺藜骨朵乃大象的骨头所制,坚硬无比,这把小剑一下就敲断了。”
我笑道:“这不用你担心,就是空手,我一样能赢了。”
那大汉闻言一声怒喝,拿着那个叫铁蒺藜骨朵的东西向我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