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一切只是他的自以为罢了
他双手紧搂着她的背,紧紧地收紧双臂,手背青筋爆叠,隐忍而压抑着克制着,下颔抵在她的肩头痛苦的呼吸着,喉口哽住道:“爱也好,恨也罢,我都不会让你离开。”
他忽而猛地推开她,目光阴冷而凶狠,狠绝道:“你死了这条心!”
然后,阔步离开。
姜檀胃里翻涌,蹲在门口,捂着胸口呕吐。
朱玄离开的脚步顿住,双手紧攥成拳,身后的动静都是显露出姜檀对他的厌恶。
他的吻,就叫她这般恶心?
对姜檀来说的确难以忍受,她再痛恨也不能动,她的反抗只会激起他的好胜心,会越来越过火,甚至不可收拾。
她就当做被狗舔了一口,还好他没有对她做什么。
姜檀扶着门框站起来,她看着朱玄离开,院门被关起来。
收回视线,转身,一方洁白的帕子出现在视线内。
姜檀诧异的抬头,便见到那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上,仿佛蒙上一层阴霾,晦暗莫测。忽而,绽出一抹笑,瞬间拨云散雾,潋滟生辉。
他低声道:“擦一擦。”
姜檀怔愣的结过帕子,擦拭唇边的秽物:“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来朱府之前,便命人给魏毓送信,还以为他要一段时间才来。
魏毓道:“比你迟一点。”
姜檀一愣,他岂不是看见之前的场景了?
莫名地,她生出一丝尴尬与难堪。
攥紧手中的锦帕,她低垂着头,暗吸了一口冷气:“多谢。”
魏毓嗯了一声,视线擦过她红肿的唇瓣,眉心皱了皱,低声道:“得罪了。”而后,抱着她的腰,蹿上屋顶,飞跃出府,落在马车上,“他对付阴正颍,是为了以此为借口留住你,你只身前往,他不但不会放走你,也不会收手。”
阴正颍是姜檀的后盾,而朱玄想要留住姜檀,必然要毁了阴正颍。
“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昨夜便未回府,联络不上,以为他落在朱玄手里。”她赌不起,朱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也有所防备,这才送信给魏毓,留一条退路。她转眸看向魏毓:“这次的恩情,算我欠你的,今后有事”话音戛然而止,她看着他手中的折扇,那一枚和田玉雕刻的顽猴抱桃的扇坠,正是她与喜宝二人雕刻而成,有许多的瑕疵,未曾料到他会套在扇子上。
魏毓觉察到她的视线,阴郁的心情瞬间转晴,他把玩着扇坠,那猴儿初具雏形,脸像猴,尾巴像松鼠,四肢又像兔子,别有一番趣味。
“挺有新意,喜宝还有这等手艺,勤加苦练,必然会是玉雕大师。”说着,魏毓似乎自己都不信,一时笑了出来。
听着他的打趣,姜檀原以为会尴尬不已,结果却是忍不住笑出声。
“她就是个泼猴儿,哪里沉得住气。”
“女孩子活泼些可爱。”
谈论起喜宝,马车里的气氛活跃起来,姜檀也不再那么拘谨。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来。
朱玄的声音传进马车:“姜檀,你宁愿给魏毓做妾,也不愿与我重归就好?”
姜檀呼吸一滞,她瞬间看向魏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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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小孩受凉感冒半夜发烧,今天闹得太厉害,白天基本黏着我哭闹,没时间码字,又啪啪打脸了每次立fg必倒(: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