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苦头,对容家的人怀恨在心,暗地里打压。正是因为这一件事,娘娘便请她入宫,试图缓解两家的关系。哪里知道她会对娘娘下此毒手!”
皇后冷声道:“你如何确定是她下毒?”
翘姑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双手捧着呈递给皇后:“这是奴婢在沈小姐躺过的榻上捡到的。”
女官接过锦囊,检查一番,将绣着若华二字的绣纹给皇后过目。
皇后阴沉道:“去!请沈若华入宫!”
翘姑伏在地上磕头:“请皇后娘娘为我淑妃娘娘主持公道!”
“皇上子嗣不丰,不说淑妃拼死为皇上产下龙嗣,本宫不能委屈她,谋害皇子这一条罪名,便不可饶恕!此事若当真是沈若华所为,本宫定不饶她!”皇后目光略过一脸灰白的淑妃,看向一旁的襁褓:“孩子如何了?”
医女抱着孩子上前,福身道:“回娘娘的话,孩子一切安好,生产的过程较长,还未曾开嗓。”
皇后眸光一闪,手指压下包被,看着与淑妃轮廓相似的孩子,长长的指套划过他的脸庞,嘴角微弯,笑容透着一丝诡异:“好生照料!”
“是。”医女抱出去交给皇后带来的乳母。
内殿血腥味重,皇后只停留了片刻,便在正殿等候。
半个时辰后,沈若华被宫婢领进来。
皇后斜眼望来,看着不卑不亢,从容淡定的沈若华,横眉冷眼道:“你可知罪!”抄起锦囊扔在她的脚边:“谋害宫妃龙嗣,沈若华,便是君瑕在也保不了你!”
沈若华瞥一眼地上的锦囊,与那一日翘姑系在她腰间的一模一样。
“皇后娘娘,民妇无罪可认!”沈若华抬眸直视皇后道:“民妇自入宫面见淑妃娘娘,便不曾近身,她也未曾进食,我如何给她下毒?”
她捡起地上的锦囊,指腹划过若华二字,讥诮道:“皇后娘娘仅凭一个锦囊与一个宫婢的片面之词便将我定罪,未免太过草率?”
翘姑连忙指控道:“当初进宫时,你便是佩戴着这一个锦囊,那一日你离开后,奴婢命人去收拾偏殿,便在床铺上拾到这一个锦囊!”
“你说是我的便是我的?可有证据?”沈若华将锦囊扔在她脚边:“是这料子,还是这绣纹样式?”
“是!你曾经入宫亲自做了一个锦囊给娘娘。而且,这个锦囊是雪缎所做,与你腰间那一个相同!”翘姑看着沈若华腰间的锦囊,心中大松一口气,正是她原先在沈若华腰间放的那个一模一样的锦囊。就算她今日不戴,那一日只要不觉察出来,换下来不戴也不会随意扔了,待会叫人去搜查定能搜出来。而针法是模仿沈若华的,也不怕她不认!
沈若华这才注意起腰间的锦囊,又看一眼翘姑手中的锦囊,的确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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