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另外,晚上的时候我在醉仙楼摆一桌宴,邀请老九莅临!”
“是。”
管家躬身离开。
……
皇宫外,李晔的车辇已经临近宫门。
却不料眼前忽地出现一马车把他们拦下!
“什么人!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这是大皇子的车辇!”
“自己人!赶紧调头往回走。”
马车上的人撩开车帘露出头,竟是户部侍郎苏安。
他急急下车,不等通报便上了大皇子的车辇内。
“大殿下,此时不宜入宫啊!”
“为何?难道任凭那败家子给我扣屎盆子?这小子越来越鸡贼了,竟学会了抢时机。”
苏安又道:“大殿下您先别急!莫要气昏了头。”
“此时入宫解释,百害而无一利!现在时辰尚早,您是如何知道消息的?在宫中安插了密探线人?”
“这是其一!其二,只有心虚的人才着急解释,您应该知道的,莫要乱了阵脚。”
“另外,刑部尚书张盛在紫金殿的时候,几乎没有表态,只说了昨夜伤亡事实。”
“皇上把案件交给刑部和廷尉府处理,是我们的机会!”
话说到此,李晔长舒一口气,这才放松了一些。
他自知,确实被李枫气昏了头!
“大殿下,还有一件利好的事情,那就是司察监的总狱司夏丰志和大司务王冰都死了!死人,是不会说活的。”
“到时候与张尚书沟通一下,把罪责推到他们身上!让牢房里那个人贩子一口咬死他们,一切就都好说了。”
李晔没表态,好半天之后摇了摇头。
“不行!”
“死人定罪,力度不够,掩罪的嫌疑太大!”
“要是败家子没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话,让那二人去顶罪尚可!现在不行了,父皇肯定盯上了我。”
苏安着急了:“那怎们办?若是顺着线索细查,势必会查到你我身上!短时间内若是寻不到完美的顶罪之人,祸害无穷啊。”
“顶罪者,有!云家!”
李晔嘴角浮笑,冷声道:“毕竟昨夜司察监是拿云婉儿当人证!”
“我们可以顺水推舟,就说云家为救女儿,给司察监的总狱司、大司务行贿,让他们到九皇子府上抓人,借机救出女儿。”
“如此,证据完整,作案动机顺畅!美哉!”
闻言,苏安急了。
云家是他的财路不说,单论“连襟”这一层关系,也不能让云家做替死鬼啊。
“大殿下,不可啊!云家可是你我的财路,这么一大块肥肉家族,可不能……”
“你闭嘴!”
李晔怒上眉梢:“都什么时候了!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时刻,还想着什么财路,你想死吗?”
“苏安,我警告你!这一切,必须按照我的办法来做,不然的话,你掂量掂量。”
怒意灼心,苏安噤了声。
……
彼时,九皇子府。
云家一车接着一车的嫁妆礼往这里送。
依着李枫的意思,他们没有招摇过市。
直到礼品送到府中,这才撤掉遮掩的灰布,露出红艳艳的绸缎。
打眼一看,喜庆!
尤其是那两大箱黄金,让人垂涎。
等云家人走后,夏侯姝冷着一张脸站在金子旁边!
这红艳艳的嫁妆礼,气得她心肝疼。
“刘全,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家九殿下是不是又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