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小冲,眼睛肿的跟闭上了似的,盯着手机,呼吸微弱,何曾如此憋屈的受过这样的挑衅,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想还是接过了手机。
发完短信后,将手机还给了那些人,小冲那张被打得已显浮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
“笑你妈去卖咩!”李鹏程接过手机就砸到小冲的头上。
小冲任他打,反正自己已没有一点力气,还手也无补于事。
一路上,这伙人对着小冲与林妹妹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什么难听骂什么,林妹妹几次三番都差点忍不住站起来,但始终都被小冲制止了。
就这样,俩人一路忍受着羞辱,车子慢慢驶入了惠城新修的公路。
一路上,这伙人对着小冲与林妹妹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什么难听骂什么,林妹妹几次三番都差点忍不住站起来,但都被小冲制止了。
就这样,俩人忍受着羞辱紧熬着慢熬着,车子慢慢驶入了惠城新修的公路。
行至一个叉路口,一辆摩托车拦住了大巴车的去路,一个看起来有点猥琐,还是瘌痢头的男人走上了车。
走上车后左看右看,那样子就像警察查车的模样,但他穿得那身破烂,却让人怎么也与警察想像不到一起,当他看到小冲的时候,脸上顿时一喜叫道:“阿公!阿公!”
“你怎么这会才来!怎么不等我死了才来!”小冲疑惑的看着已接手小胖管理惠城龙兴社的乌拉。
“对不起,对不起阿公!是哪几个兔宰子不长眼,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乌拉低头哈腰的说。
车箱里一片嘘声,原以来这个被欺负的年轻人真能找来什么利害的人物,谁知竟找了个瘌痢头来,这不是存心丢人现眼么!
“切,我以为什么来头呢,找一个瘌子来出头!喂,小子,你老几啊,混哪的啊?”李鹏程大大咧咧的用手指点着乌拉的瘌痢头又道:“哥几个,你们看,这个瘌痢头,呵呵,好好笑啊!”
他的一班狐朋狗友顿时哄笑了起来,乌拉的样子确实滑稽得让人觉得可笑,小冲这回脸是丢到老家了!
“你们这是找死!”乌拉狠狠的瞪着他们说。
“哟,眼神有点凶啊!混哪条道上啊,瘌痢头!”温炽金讥笑着问。
这个时候,那伙人的一个男人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似说:“据说现在惠城最大社团的老大是个瘌痢头啊!”
“不会吧?”这班纨绔子弟吓了一跳问。
“切,你们怕个屁,你瞧他那衰样,穿个破烂,骑个烂摩托,这样的人会是龙兴社的老大,打死我也不相信!”李鹏程讥笑道。
“好吧,你就准备让人打死了!阿公,别急!你看!”乌拉说着往车窗外一指,只见叉路口出现了一支浩浩浩荡荡的车队,几十辆矫车,后面跟着七八辆中巴车,而最后面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太子摩托车。
车辆使至近前,瞬间密密实实的把大巴车围了起来,当真是水泄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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