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晓生刚离开小冲的临时病房——手术室,沈月便迎了上来。
“姑父!”沈月脆声叫道。
“月儿,有事吗?”晓生看着这个沈阳的女儿,古灵精怪的一个小妮子,睿智,大胆,神经质完完全全遗传自沈雪,如果小冲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身边扶助他,大业应该能成啊,改日得找个机会好好和沈阳说说这事!
其实,他这样一厢情愿,完全是瞎操心了,小冲的七八房女人,个个都与沈月旗鼓相当,特别是齐非儿,更是非比寻常。
“小冲哥有一个病人,是个严重寄生虫感染的小女孩,腹水已经抽完了,可是他制定的用药计划我不太敢用,所以想来问一下姑父。”
“有什么不妥吗?”晓生问,照道理说小冲用药经他与几女细心调教,又在蒙佛尔医学院经过四年临床理论,基本功应该很扎实才对啊。
“别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妥,可是他用了一味药,很奇怪的,是毒药!”沈月道。
“毒药?什么毒药?”晓生也是一愣,驱虫用毒药,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断肠草!”沈月语出惊人,因为断肠草有一个传说:断肠断肠,一吃就亡,这乃是穿肠毒药啊!
“这,这太乱来了,他怎么敢这样做!”晓生惊道。
“小冲哥说这样是以毒攻毒!”沈月说。
“他让你怎么用?”晓生明知这个办法不可行,但仍想知道儿子怎么用的。
“他说只要抽干腹水,营养治疗,然后用断肠草熬成浓汤,用一个特大号注身器,灌肠即可!”沈月回忆着当日小冲跟她说的话。
“胡闹!断肠草可以这样用的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小子以为行了两天医就能创造奇迹了?真是吃两颗黄豆想上天,这是致人死命的用法,这混账东西,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他真的很能耐呢!走,带我看看病人去!”
沈月没想到姑父会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吐了吐舌头,一句话也不敢说赶紧在前面带路。
晓生见了吕小英,赶紧给她检查,此时的吕小英的大肚子已经不见了,但脸色依然蜡黄,精神不振,极像是重度肝炎的样子。
晓生曾经是闻名遐迩的名医,自然不会愚昧到把她当肝炎来看,经过他仔细的检查与考虑,他的结论与小冲一样:寄生虫感染。
但他的诊断更为精细:阿米巴蠕虫感染。
晓生否定了小冲的所有治疗计划,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案:旱烟叶半斤,南瓜子二两,泡水。
旱烟叶年代越久越好,但不能发霉,要干燥的;南瓜子要今年新生的;一天三次,一次一杯,喝不下去灌,到了晚上给预备个盆,她会吐,虫子全部吐出来就没事了!
沈月听到晓生的治疗方案,嘴巴张成O型,这两父子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变态,小的说毒药能驱虫,大的说南瓜子能治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此时她真的有点晕头了,不知该相信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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