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上下的年纪,男人冲动,女人敏感,随便一擦就可能擦出火花。
为了避免再次擦枪走火,小冲与齐非儿没有再继续缠绵下去,只是轻轻的拥抱了一会,便极有默契的双双整理好衣服,下床。
今天的生意不好,就像两人的心情一样。
一个上午就快要过去了,仍然一个病人都没有。小冲以为是自已把那个营业中与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反了,走出门口去看,却见牌子并没有挂反。
“少爷,别着急,做生意就是这样的,总是有好有坏的!”齐非儿看着走进走出百无聊赖的小冲道。
“嗯,我也知道,不过今天有点反常啊!”小冲像萎了的花一样,没有一点生机。
“给点耐心啊!”齐非儿倒了杯热茶给小冲,示意他稍安勿燥。
小冲接过茶正欲喝下,却见两个西装革面的男人朝何坑医馆笔直走来,小冲大喜,暗道:生意来了!立即笑脸迎上去。
“这里就是何坑医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首先发问,他的脸色不好,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不知是性格所致还是一种病态
“是的,请问两位有何贵干?”小冲一看两人的神色便觉得不对劲,而齐非儿却偷偷有扯他的衣服,他回头一看,却见她不知何时在茶桌上偷偷写了几个字:来者不善!小冲向她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齐非儿抓过抹布一擦,字迹便完全消失了!
“欧阳晓生在吗?让他出来见我!”另一个男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先父已经去世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小冲挺起胸膛道,他感觉有双温柔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齐非儿在给他打气。
“什么?死了?就剩你这个死剩种了?”第一个男人气焰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道。
“请你说话客气点!”小冲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和你说话用得着客气吗?你是什么东西?”如果把第一个男人比作狗屎的话,那么第二个男人便连狗屎都不如了。
“嘿嘿,我看你们两个是买棺材找错店了!”小冲面无表情的道,手一伸,银针便出现在他手里。
“我看你这个小兔崽仔才是活腻了!黑头,给我砸!”第一个男人声音一出,那个名为黑头的人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把软剑,乱剑齐发,把店堂里的药柜砍的稀巴烂。小冲见状,手中的四十枚银针毫不犹豫的往黑头的身上打去。
正在疯狂捣乱的黑头突闻背后疾急的风声,赶紧换起一团剑花,把自已全身上下围得严严实实,好像密不透风的样子。他的剑耍得不错,如果是在街上卖艺的话,肯定能博得许多喝彩声。随着一阵尖细的“钦钦钦”的声音,小冲所射出的银针几乎全被黑头的剑给扫落,但可惜的是几乎全部,而不是全部,有那么几根没有被扫落的银针仍然射进了黑头的身上,然后他就没有一点声息的倒下了!
“我操你娘!”第一个男人看他的手下倒下,掏出枪便对着小冲与齐非儿连扣板机。小冲眼明手快,快捷无比拉过齐非儿扑倒在地上,紧跟着几个翻滚便躲进了实木所做的柜台后。但任他动作再快,子弹也擦着他的手臂飞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嘭嘭嘭嘭嘭嘭……”的不知多少枪过后,那疯狂的男人仍在扣动着板机,但子弹已经打完了,他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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