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一起喝酒,明白吗?”王安语重心长地告诫她。
“你又不是别的男孩子!”王小沫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又神秘兮兮地告诉王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千杯不醉!”
“这个词是你刚刚才从爸爸那里学会的,现在就成了你的秘密了?”王安不由得好笑,“你原来不是说酒的气味很难闻吗?怎么现在就想试试了?”
“说不定只是气味难闻,也许会很好喝。”
王小沫就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王安多说无益,看着王小沫倒了一小杯喝了下去。
王小沫紧皱着眉头,眼泪鼻涕顿时一起流了下来,舌头吐出来老长,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一片,然后就开始摇摇晃晃。
“妈妈,王小沫她一杯就醉了!”王安大喊道。
……
……
荔枝园。
“夫人,这是今天小姐的录像,那个孩子出现了,你要看看吗?”林之言拿着一个摄像机走进了秦眉妩的书房。
“嗯,看看吧。”秦眉妩点了点头。
林之言将摄像机连接上投影,书房的灯光暗淡下来,墙壁上清晰地浮现出王妃子离开荔枝园后的情景。
林之言快进到王妃子走下车的那一段。
秦眉妩只是看完王妃子和那个孩子对话的一段,然后随着王妃子的离开,视频的角度也转移了,跟随着王妃子,便是幼儿园里边的画面了。
秦眉妩点了点头,“是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我以为妃子的语言组织能力和词汇掌握已经很不错了,这个孩子显然更胜一筹……而且他居然知道要二十岁才能结婚……”
秦眉妩笑了笑,“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只是普通人家,他的父亲叫王忠泰,有一家小建筑公司。他的母亲叫李芸,原来是小学教师,现在是全职太太。”林之言简单报告了一下。
“我知道了。”
看着林之言走了出去,秦眉妩拿起电话,“帮我查一下,今天承志幼儿园破例招收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哥安排的?”
“嗯,明白。如果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我会给出一个分析结果,请夫人自行判断。”
“好。”
秦眉妩挂断电话,既然当初他可以安排自己和王安在一起,秦眉妩必须防备妃子也会遭受这样的安排。
秦眉妩来到窗前,夜色明亮,但薄薄的云后只有犹如弧线一般的一轮新月。
“其实我很不喜欢你的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不吉利。”
“为什么啊?”
“因为眉妩是词牌名,有一首便是《眉妩·新月》。”
“这首词怎么不吉利了?”
“你听听,什么便有团圆意,深深拜、相逢谁在香径?又是什么画眉未稳,料素娥犹带离恨。还有什么太液池犹在,凄凉处、何人重赋清景……看云外山河,还老桂花旧影。哼哼唧唧的,我最恶心宋代文人不会打仗,就会抒发,抒发,写这些东西有个屁用啊。”
“安哥哥你就会胡扯,我的名字和这首词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说眉妩的词牌名是因为张敞的妻子小时候磕了头,眉角有些缺点,所以张敞为她画眉而来?多浪漫温馨啊,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不吉利了?”
“来,把你眉毛给削掉一点,安哥哥给你画画!”
“讨厌……你去死啦!”
倚靠着窗,秦眉妩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眉,夜光下的眼角有着湿润的光泽。
他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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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资深编辑和夏花聊了这本书,说夏花这本书非常好,保持下去,可以一本证道,非常高兴,果然夏花是个只爱听好话的气量狭隘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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