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摆设温馨可爱的少女闺房内, 樱趴伏在梳妆镜前哭泣,她那柔美的眼睛已哭得红肿, 母亲多次来看望她都被她无声的拒绝在门外。
第一次心动便遭到冰冷无情的决绝,这对腼腆的樱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她从小秉性温柔, 平时的举止就连再严苛的夫人太太见了也要满意的,没想到她第一次越距就受到这样的打击,若是当时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他人在场,樱会羞愧的以白绫自缢的。
房门被人从外又急又重的拍打,樱本不想理会,却听门外帮工的惠子太太道:“樱小姐,樱小姐!你在里面吗?!在的话赢我一声啊!”
“樱小姐!那三位武士大人要走了啊!”不见回应的惠子太太只好急切的说道, 然后一直敲不开的门就打开了, 樱带着哭红的眼睛看着她:“惠子太太,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有骗你啊樱小姐,老板和老板娘正在门口送他们,老板娘让我来喊你!”惠子太太刚说完, 就看见举止一向温和的樱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那仓促匆忙的样子,简直换了个人。
“这几日多谢两位的照顾。”站在台阶上,烛台切光忠朝门后的老板夫妇点头道谢。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老板哪里敢受武士的感谢,他连忙恭敬应声,还拉了拉身旁妻子的袖子。
“哦,对对,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当不起大人一声谢。”老板娘顿了顿,不好意思的说:“反而是我们给您添了麻烦。”
身后的鹤丸国永轻笑了一声,没让老板夫妇听见,却准确的传入了烛台切光忠的耳朵里。
烛台切光忠无奈,微笑道:“没事的,老板娘不用挂怀。”
他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告辞。”
说完他转身和鹤丸国永大俱利伽罗一起走下了台阶,老板娘见状想叫住他们,却被老板掐了胳膊,狠狠瞪了一眼。
“烛台切大人!”樱飞奔过来时,看到的便是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樱心里彻底的乱了,什么礼数,什么准则都被她抛却脑后,高声的呼唤他。
“光坊?”鹤丸国永停下来,大俱利伽罗啧了一声:“又干嘛?!”
“嘿嘿。”鹤丸国永拍拍烛台切光忠的肩膀,扯着大俱利伽罗的手臂往前面走了走。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转过身。
少女行色匆忙,以往梳理的整洁光亮的头发随着剧烈的跑动散乱不堪,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惊慌失措。
“樱!”父亲喊了她一声,母亲却阻止了父亲。樱得以穿过父母,跑到烛台切光忠面前。
她急促的喘息着,却还不忘仰头注视着烛台切光忠的双眼。
“烛台切大人,是因为我的举动给您带来了困扰吗?”樱双唇颤抖,“那我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
少女的神情脆弱到了极点,她那红肿的双眼饱含期许,令人不忍拒绝。
烛台切光忠垂下了眼:“我们的离开与樱小姐无关。”
“那……”樱小心询问:“是我们招待不周吗?”
“不是。”烛台切光忠摇头:“樱小姐不用多想,我们只是找到了一直想找的人而已。”
“所以也该离开了。”
“烛台切大人!”樱鼓起勇气:“我,我喜欢你!”
尽管樱觉得自己用尽了力气,声音很高,但在烛台切光忠听来,只是比她平常说话的声音高了一点而已。
甚至稍远一点,她的父母都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樱小姐,我以为,我的意思你已经明白了。”烛台切光忠皱起了眉,一直注视着他的樱心里一紧。
“烛台切大人……”
“樱小姐很好,我这样的人配不上樱小姐。我言尽于此。”烛台切光忠利落的转身向前,樱伸出的手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烛台切大人!”樱的声音更加颤抖,她望着伸出的那只手,心碎欲绝的喊道。
街道上的行人向她投来诧异奇怪的目光,然而樱视若罔闻,固执的盯着前方那无情的背影。
那个人始终都没有回头,他的同伴走到他身边,白发的鹤丸国永大人回头看着她似乎和他说了些什么,那个人摇了摇头,三个人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樱只觉得世界黑暗下来,她整个人摇摇欲坠,浑身冰冷,指尖变得苍白,终于,她倒了下来。
陷入昏迷之前,她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母亲的哭喊。
“光坊,真的不回头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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