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笑笑:“你也就只会打架, 除了用武力威胁人,你就没有别的本事。”她心里是极为看不起余酒这种人的, 打架逞凶算什么,现在也就在学校里斗斗狠, 等到了毕业,她考上了大学,余酒这样的成绩本科都考不上,再过几年看看,她们已经是天壤之别。
她知道自己此刻不应该意气用事,可是她忍不了,这口气从天台那天起就一直憋在心里, 前天的时候这口气就化成了一团火, 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开始疼,直到现在,终于忍不住的爆发出来,凭什么啊, 她就是这样一个烂人, 凭什么江景川和她在一起?
她说完后那口气那团火终于没了,她倔强的看着她,用眼神表达她的不屑,可下一刻却又因为余酒的一句话丢盔弃甲,她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恼羞成怒,反而露出了饶有兴趣的嘲笑,“是不是早就想说了?让我猜猜你接下来想说什么?”她表情一整, 下颚绷紧,表情带上了倨傲,“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江景川,我才是最适合他的。”
“你长的不错,学习也不错,还距离江景川很近,怎么都应该是你,怎么会让我截胡了呢?你很伤心很愤怒,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滚蛋然后自己——”
“才不是!”于笑笑尖叫,满面绯红,宁愿她此刻打她一顿,也不愿意她就这么嘲讽而又傲慢的说出这番话,好像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忽然被她狠狠的戳开了,那些不可见人的心思全都措不及防的暴露在了阳光下。
而眼前的人却如同魔鬼一样笑起来,“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啧啧,原来你一直在肖想别人的男朋友,于同学,如果我把你这番心思说出去——”
她边说边步步紧逼,于笑笑被她逼的无路可退,靠在墙上,猛然推开她,朝着走廊尽头跑去,兵败如山倒。
余酒保持被推开的动作嘲讽的笑了两声,和刚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江景川对视一眼,漠然的转过身,停都没停,朝着教室走去。
她说要洗心革面,还真的不是说笑,再来学校的时候,班级里差点没认出她来,之前和教导主任斗智斗勇都不肯剪的头发变成了齐耳短发,一张脸素净至极,唇膏都没抹,校服穿的也齐整,整个人安安静静,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同学,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
余酒走到最后一排,把书包放上去,掏出来里面书和铅笔盒,“没啊。”
她同桌和见了鬼一样,“老老老老老大?”
这声音分明是余酒没错!只是这造型有点惊悚!
其他人听到,下巴险些跌到地上,齐刷刷的扭头,用力之猛,让人怀疑是不是会把头拧下来,这个看起来乖巧至极的女生居然是余酒?真的假的?这里面于笑笑最为震惊,眼睛都要瞪成了铜铃。
余酒眼皮没抬一下,“叫什么叫,以前没见过啊。”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说话都不利落了,诚实的摇摇头,“你这是——”咋啦啊,受了啥刺激了,老大,你有事就快点说啊,你这样快吓死我们了,见惯了她的凶残,此刻分外不适应。
“学习,考大学。”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汉子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道老大你在开玩笑么,真的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么?却发现她真的拿出来一本习题开始做,神态认真,没有半分敷衍。
如果只是一节课或者一上午,他们还会当余酒是想心血来潮的想玩玩,可再玩也不能撑到一个星期啊。
同桌对于笑笑道,“她这是真的想考大学了?”从表情到语气都是不可思议,于笑笑的笔不由的一停,“她能考什么大学,这都要高二下学期了,现在才想着复习,早干嘛去了,就她那个位数成绩,能考上专科就不错了。”
她这话一出,同桌就首先一愣,因为这刻薄的话不像是于笑笑能说出来的,于笑笑察觉到了,可是没吭声,她那天简直一点便宜都没讨到,余酒这个被老师骂的和没事人一样,而她反倒是丢脸又丢里子,最后落荒而逃,简直是不打自招,她一点都不想回想起那天的情形。
对余酒已经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更为复杂的一种感情,恨不得让她好好尝尝她那天的滋味。
不过,她忽然开始奋发学习,不会是因为因为江景川吧?答应和江景川考一所大学什么的,不然班主任怎么就只找了她一次?
她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到一班的。
同桌道,“我倒是希望她能多坚持一下。”因为余酒要学习,后面的人也不闹了,他们觉得清净,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微微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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