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心理问题,人的心理是一个大问题,存在现实的军事需求,所以对人类心理的研究问题就提上了日程。
尽管伞公司在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和DARPA磕磕碰碰,但凯南和沃尔特·毕晓普以及威廉贝尔是很好的朋友,他们彼此之间对相互身份的认知都是主要认定了对方的科学家身份而不是他们的企业掌舵人身份。
他们在无数次的讨论中对于人类的心理和意识活动问题交换了不尽其数的意见,其中有一个问题是他们都认同的——意识最开始的形成是在胎儿时期,由于胎儿与母体的量子纠缠形成的,出生以后在社会生活中不断成长完善,才形成一个独立的,独特的人格。但是他们有众多分歧。
关于人类的性格问题和思想问题,他们产生的最严重的分歧是:在人类性格彻底形成的过程中和人类性格彻底形成后,是什么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
沃尔特·毕晓普认为,人类自身的生理结构这一因素发挥了最大程度的作用,也就是人类的神经系统和基因决定了一个人最有可能具有哪些性格特点,他们的思想最大可能是受到性格影响,行为也基本上是受到性格支配,通过研究人类的大脑和神经系统的其他部分可以破解人的思想和记忆的秘密,所以在灯塔政府的掩护下,他在哈佛
的校园里创建了一个实验室,通过大量非法的人体实验来支持他的理论。
凯南认为,在人类自身的发展过程中,受到自身基因和生活环境的双重影响,基因决定了智商和情商,社会生活对人的发展起到修正和指导作用,人的主观能动性由二者共同决定,可能搞清楚二者之前哪个起到最重要的作用,但是不可能准确判断二者的起到作用的比例,为了证明这一点,凯南整合了自己在东北亚的资源,开始对亚洲人种的社会心理进行研究——实验环境是整个韩国。
威廉贝尔在某种意义上是个基督徒——不是说他信上帝,而是他的思想很杂乱,一方面他相信科学,但是另一方面他又相信超自然力量,他是唯一一个在他们的讨论中大量使用“灵魂”这一神学术语的人,他的论点是在人类成长过程中不仅仅是受到基因和社会的双重作用,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神秘力量——它高于科学,如果科学不受约束的发展,那么人类就是受到种种来自不知名力量的惩罚,人类的灵魂是由人脑产生的,决定着一个人的性格,也决定着一个人的感情,在人死后会存在一定的时间。
他们的争论事实上反映出机械唯物观者,唯物主义不可知论者和精神物质二元论者对人性的认识。
在这些方面走的最远,动作最大的是凯南,伞公司从1986年彻底接手CIA以后,组织了大批心理战专家和社会伦理学家对于特工的道德问题进行了第一次对于特工道德问题的研究,这项研究持续到了1998年,在2002年,对于2001年911事件发生后的非传统安全威胁对于秘密战线上形成的新的冲击,然后进行了第二次对于特工道德问题的研究,两次研究基本没得出什么不同的结果,结果基本一样——特工无所谓个人的道德,特工全部的道德都是职业道德,个人的道德基本不存在,不需要。
别怀疑这一点,在人权这方面,射惠主义国家普遍比资本主义国家要好,其中大天朝对于这方面基本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要不然那么多公知怎么能活到现在,放在苏联时期早死在古拉格了,放到灯塔,恐怕这些人早就被醉酒持枪的流浪汉和卡车司机玩死了,自由国度的子弹和空气一样都弥漫着甜美的气息)。2017年6月27日种花人民共和国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八次会议通过了《种花人民共和国国家情报法》,在这里面除了总则的第六条,几乎没有一条涉及道德问题的地方,而第六条是“国家情报工作机构及其工作人员应当忠于国家和人民,遵守宪法和法律,忠于职守,纪律严明,清正廉洁,无私奉献,坚决维护国家安全和利益。”而这一条多半是为了保证情报机关的行动效率和安全性,如果这么说的话,第八条,尊重人权勉强也算,为了不落人口实,连大天朝都这样,自由的灯塔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