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学园生活 第九节 黑魔法学老师

学霸，总是想搞一个大新闻。

    凯南对着卡卡洛夫眨了一下左眼，，嘴里无声无息，却念念有词，除了卡卡洛夫并没有别人注意到。

    “波利阿科!”卡卡洛夫突然说，“什么是不可饶恕咒？”

    什么是不可饶恕咒?波利阿科看了跟班一眼，跟班跟他一样也怔住了；哲娜妮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

    “我不知道，先生。”波利阿科说。

    轻蔑地（早有预料）撇了撇嘴。

    “啧，啧—— 看来纯血并不能代表一切。”

    有意不去理会哲娜妮高举的手臂。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利阿科，如果我要你抵挡一个简单的完全石化咒，你会怎么做?”哲娜妮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凯南示意卡卡洛夫继续，波利阿科却根本不知道完全石化咒是什么，只好不懂装懂：“我认为铠甲咒是可以的。”凯南在后面笑得浑身发颤。卡卡洛夫一副嫌弃的表情：“你认为你说的对吗？”“我不知道，先生。”“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利阿科?”

    波利阿科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在家时，他确实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但是难道卡卡洛夫能要求他把《黑魔法施咒与反咒种类》的内容都背下

    来吗?卡卡洛夫仍旧没有理会哲娜妮颤抖的手臂。“波利阿科，那你说说月下狼人和普通狼人有什么区别?”这时，哲娜妮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我不知道，”波利阿科小声说，“不过，我想，有人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波利阿科碰到了凯南幸灾乐祸的目光，凯南嘲讽的朝他摊了摊手。卡卡洛夫当然很不高兴。

    “坐下，”他对哲娜妮怒喝道，“费利克斯·格里戈维奇，你来告诉他！”

    让我来告诉你吧，波利阿科，淬火效应就是用来对付你这种小白脸的，你提莫的就是个傻x，还是老老实实当全校的rbq吧（#滑稽），凯南接下来说道：“不可饶恕咒是索命咒，钻心咒和夺魂咒，完全石化咒可以用软化咒来抵挡，但是不能用铠甲咒，因为完全石化咒可以石化所有有形的咒语，遇到铠甲咒会把你自己封闭起来，月下狼人和普通狼人是一种生物，月下狼人是对完全受月球潮汐影响的狼人总称。”

    “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卡卡洛夫说：“波利阿科，由于你顶撞老师，你们学...你今年的学分总分扣掉一分。”当然，卡卡洛夫是不敢给偌瑞思的学生扣分的。

    黑魔法课继续上下去，但一些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卡卡洛夫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使用简单的魔法进行战斗，按照浩方·蒙特书里的绪论介绍使用魔法进行快速格斗。卡卡洛夫穿着很厚的白色的皮毛披风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活像个巡视的教皇，只是没有皇冠，又像是一个直立行走的北极熊，看他们对战，做简单的练习，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凯南幸免，看来凯南是卡卡洛夫偏爱的学生。正当他让大家看凯南解除哲娜妮的作战能力的方法多么完美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爆炸声。一个学生不知怎的把远处桌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火焰烧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后面，那个学生的衣服上也带着火焰。

    “白痴!”斯卡卡洛夫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衣服上的火焰一扫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瞄准就释放咒语了，是不是？”那个学生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脸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焦黑色的烧伤。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卡卡洛夫对波利阿科厉声说，“波利阿科，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要先瞄准吗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因为这你又丢了一分。”这也太不公平了，波利阿科正要开口辩解，跟班在锅后边踢了他一脚。

    “别胡来，”他小声说，“听说卡卡洛夫教授特别不讲理。”一小时后，他们顺着阶梯爬出地下教室，波利阿科头脑里思绪翻滚，情绪低落。开学第一周格他就被扣掉了两分，他不知道卡卡洛夫为什么这么恨他。

    四点差五分，凯南和克鲁姆加奥托离开教室向楼上走去。施密特教授的宿舍在偌瑞思塔楼的最高层，一般只有在学校放假的时候，施密特夫妇才会回到在不莱梅或者德莱斯累的别墅居住。

    克鲁姆敲门，然后施密特教授的房门自动打开了，施密特教授坐在桌子后面的摇椅上休息，他的羽毛笔在自动写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