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用手遮挡,软橡胶袋子破裂,黑狗血混合朱砂喷溅出来,洒在身上。不过,她怎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文大师这么卑鄙,会用这种损招对付她。
不过,战场上较量,从来没有武德可言,只会以胜败论英雄。
墨池怒视着文天,咬牙切齿地骂道:“身为一个修行的法师,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伤人,真是无耻至极。”
文天得意地看着墨池痛苦的表情,狰狞地笑着说:“对于你这样的鬼物,我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为人间除魔,这是功德无量的善事,何卑鄙之说?”
墨池忍着剧痛,用受伤的右手指着安溢骂道:“他仗着有权有势,为富不仁,作恶多端,伤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知道吗?你这是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看我这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从此世间再没有你这只小鬼。”文天说着,一瘸一拐地跑到五米以外去捡拾他被墨池击飞的雷击栗木剑。
见到文天转败为胜,安溢稍稍回魂,赶紧向着文天跑过去。
“你站在我身后,看我怎么灭了这个厉害的鬼物。”文天一副得意的神情看着安溢说。
“我就说我请文大师是正确的。灭了这个女鬼,您一定再帮我把沈冰那个贱人给灭了,她纠缠得我不得安宁。不对,她也是鬼,一只贱鬼。”安溢马上变了一副巴结的笑脸对文天说。
文天挥舞起雷击栗木宝剑,劈胸向着墨池扎来。
由于双手都被黑狗血和朱砂灼伤,墨池没办法祭出赤霞珠,情急之下,只得用双手去拦文天的剑。
文天一声暴喝:“着!”
墨池被一剑挑飞,在空中连续翻了几个跟头,撞在玻璃暖房的棚顶上,然后又重重地跌下来。
当然,鬼不同于人,即使跌落在地上,如果是人,肯定会摔得不轻,而墨池则不同,跌落在地上也不会摔伤。
文天紧跟着又一剑刺出,墨池就地一滚,躲过去。
但她被黑狗血朱砂烧灼还在继续。
对于鬼来说,身体沾染了朱砂、黑狗血之类的法物,自己是无法清除的,必须依靠外力。
所以那些泼在身体上的黑狗血朱砂,仍然在伤害着她的身体。
要想不被文天攻击,必须要逃离这座玻璃暖房。
墨池忍着越来越痛的灼伤,向着进来时的大门逃去。
见她逃跑,文天跟在后面就追。
安溢见状,大声喊道:“文大师,你一定帮我把她给杀了。”
来到大门口,墨池却找不到出去的门。
冰儿在暖房外看着墨池,急忙喊道:“姐,大门在这里,快出来啊。”
墨池向冰儿手指的地方飞过来,法阵顿时泛出淡淡的金光,“呯”一声,她的脑袋撞在法阵的罡气上,身体被弹回去一丈多远,跌落在地上。
“想逃走,没门儿,我已经摆下了法阵,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从我的锁阴阵里逃出去。就是困,我也会把你给困死。”文天哈哈大笑说。
见法阵里墨池伤的严重,冰儿在外面急得直哭,“姐,你坚持住,我进去救你。”
说着冰儿就要往玻璃大门里钻。
“不要——冰儿,你快回去给姚严报信,让他赶快过来救我。”墨池抬起脑袋,对大门外的冰儿吃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