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领导也觉得安溢小伙子一表人才,只是叹了一口气,“小伙子长相倒是很出色,就是心性不够纯良。”
在老婆和女儿的软磨硬缠下,考虑到自己身居高位,一直可以压着安家一头,即使女儿嫁过去,安家忌惮他老梁家的权势,也不敢任意妄为,就答应了跟安家做这门亲事。
最后,那位领导去了京城任职。
“所以,我没有办法跟梁红离婚。其实,我早就厌倦了那个黄脸婆。仗着她家权势滔天,一直压着我,让人透不过气来。你才是我这辈子的红颜真爱。”安溢手脚不老实地在冰儿身上耕耘着,宠溺地对她说。
“你这样说,我更巴望见一见你家黄脸婆了。我想看看她是怎样的大家闺秀,比我们这草根穷屌丝,到底高贵在哪里?”冰儿嗲嗲地撒娇说。
她的手,迎合地在安溢的敏感区游弋着。
“狗屁高贵,就是一个母夜叉。如果不是畏惧我爹,如果不是她爸位高权重,我早就一纸休书休了她。”安溢咬牙切齿地小声发泄道。
“我就要见母夜叉,我还想见你爹,也看看大人物是个什么样子。”冰儿固执地坚持说。
“真的没法见。”安溢苦着脸说。
“我有办法,既能见到这两人,还不让你为难。”冰儿娇俏地对安溢挑了挑眉毛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安溢不知不觉被冰儿带进了沟里。
“我都计划好了,过年你爸妈从省城回来,家里不是忙吗?你就说我是你新找的保姆,临时给家里帮忙的。反正我也见不得光,你家又没人见过我。”冰儿说。
安溢“切”地嗤笑一声,捏住冰儿的鼻头揪了一把说:“你可拉倒吧,我们家还缺保姆?你个小傻蛋,还真是小户人家没见过世面,你知道吗?每年过年回来,我爸都带着家里的专用厨师、保姆、司机,哪里用的上你给他们献殷勤?”
“人家、人家就是想:作为你安公子的女人,找过年这个机会,替你给你的父母尽尽孝,也不枉了你对人家这么好嘛。”冰儿像一只小猫咪,贴着安溢的脸颊,耳鬓厮磨,鲜红的小舌头舔舐着安公子,闹得他脸颊和心都痒酥酥的,如醉酒般晕眩。
“我现在不敢答应你,容我没事时想想。”安溢终于松动了。
“你爸的厨师、保姆,他们凭着高超的技艺,我是靠一片敬意和对老人家的孝心。”冰儿添油加醋献殷勤。
“我老婆出生那样的人家,可敏感了,看见你长得这么漂亮,再跟我眉来眼去的露出破绽,演砸了,我就死定了,你也没办法在我身边呆了。”安溢担心地说。
“你放心啦,我到时候把自己打扮的土一点儿,假装跟你不认识。你要是还不放心,再找一个平时你老婆信得过的朋友演场戏,假装经朋友介绍的。”冰儿给安溢出主意。
一眨眼,春节到了,安领导带着老伴儿、厨师回到了河蚌市。
今年还好,他没有带保姆一同回家。
冰儿也乔装打扮,准备第二天经安溢朋友“推荐”,进入映湖山庄。
不想当夜,正搂在一起缠绵悱恻好几个小时,最后精疲力竭刚刚入睡的安溢和冰儿,听见了卧室门外响起了诡异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