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兄弟最后会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子谦一边说着,一边就把笔墨为她拿了来。
“你可真是个急性子,怎么说写就写啊。”洪羚呵呵的笑着他,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让你安心啊,你整天的发呆,我看了心里多难受啊。”子谦已经开始为她研起磨来。
“对了,你可从他那里听说,年羹尧是否已是他的人了?”洪羚又突然的来了一句。
“年羹尧?那可是近年朝中的一位后起之秀啊。年纪轻轻,就颇得皇上恩宠,若是拉了他来,倒真对他大有裨益啊,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否有联络过。其实,我也只是负责一部分,很多其他的事,并不知晓。”子谦尴尬的一笑,摇摇头。
“是啊,可能人家根本都不用我们操心的,就是我们在这里瞎操心。不过为了安心,还是写上吧。”洪羚不再说话,低头写了起来,不知不觉,竟然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大页纸。
子谦找到当地的联络处,命他们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胤禛那里去。三日之后,快马加鞭之下,这封信终于抵达了四阿哥府邸。
彼时,胤祥虽已处于闭关状态,平日里不大见人。可还是会闲时来胤禛府里逛逛。今日过来的时候,就正好赶上这封信送到。
“她果真还是惦记着我们的。”胤祥有些感慨的说着,洪羚临走前,竟然没能见上一面,他懊悔了很久,直埋怨他四哥,怎么不给他送个信儿,再怎样也会赶过来的。
“真是个操心的主儿啊,临走前,还和我说会去游山玩水呢。这才几天,就又担心起来了。”胤禛看过信以后,又递给了胤祥。
“这丫头又是从哪儿知道了什么吗?怎么让四哥你要提防十四弟。”胤祥边看边说着。
“小心无大错,这丫头有时候说的,真的不能不信。真不知道她都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她那个小脑袋瓜儿里啊,真的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她幸亏不是皇阿玛的儿子,不然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胤禛一边笑着,一又拿回了胤祥看完的信件,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原以为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此后再无音讯,谁知她还是惦念着他们的。
“四哥,这你就不了解小五了。她根本无心于此,她向往的一直是外面的世界,并不想被这牢笼困住。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因了你这身份,所以她才会拒绝你的呢。她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可是凭你这样深情对她,她没理由几次三番的都推掉你啊。”胤祥忽然很严肃的对着胤禛说着。
“你说的,我何尝没有想过。她对我也不是无情,可就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如若可以,我宁愿与子谦对换。这样就可以陪着她跑遍天南地北。可是已然是这个身份,又怎能脱的掉?看来我注定与她,今生是无缘了。”胤禛紧紧的握着那封信,信纸上有股兰香,羚儿最爱用这个味道的墨。闻着这个味道,似乎羚儿就坐在他的面前,伏案疾书。
从此,洪羚与子谦游走于各地的名山大川之时,只要听闻到对胤禛有用的消息,都会及时的传于他知道。
就这样一直到了康熙五十三年的冬天,洪羚与子谦正好从塞外回来,途径热河附近。洪羚突然就想起了‘毙鹰事件’,此时康熙皇上还未到此。
“不如再帮着胤禛做件事吧,反正也是来了,大抵天意如此,今日就先让他偿还点儿利息。”洪羚站在附近的山坡上,远眺着对面的行宫。
“你要去毒杀那两只海东青?”子谦猜出了她的计划。
“羚儿,皇上来此,必定有高手随行,哪是那么容易得手的。你可不要节外生枝,万一你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子谦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直不住的摇着头。
“我自会量力而行的,我们只是去看看,若是防守的太严密,我们就走,还不行吗?”洪羚的主意一旦打定,可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子谦知道她又上来了犟脾气,只能由着她一同走一遭了。
几经打探,终于知道了那两只鹰的所在,可是看护确实严谨,他们不能轻易得手,子谦指了指那在门口的守卫,洪羚知道他的意思,于是点点头,折身而返。
“这回死心了吧,幸亏我们没在往前,否则被他发现,真的不知是否还能全身而退,你啊,就是胆子太大了。”子谦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数落着她。
“知道了,就是久未做这冒险之事,一时技痒,就想去嘛。不过我想还是有人会做的。也不算可惜了。”洪羚笑笑的继续前行。
“你是说他会去办此事?”子谦好奇的问着。
“可能吧,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过传闻确实有说,是他所为。但是也是查无史据。”洪羚还在说着,突然子谦伸手让她噤声。
“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听到没有?”子谦悄声的说着。
这时一个微弱的女声传了过来,是在喊着救命,那声音断断续续,身在野外,哪里来的求救声呢?子谦和洪羚都有些乍起了汗毛。不过循声找去,真的发现有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躺在草丛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