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呵呵,其实你刚才一说我们忽略了一个人,我就想到了肯定是他。虽然皇阿玛复用了他,但是也不复当年的光景。可是毕竟是曾经的重臣,他在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非你我可想象的。”胤禛笑着走到了窗前,望向了那一片荷池,此时正值盛夏,接天的莲叶,池塘里遍是灿烂的荷花,好一幅美景如画。
“对哦,四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这两家其实还有着大仇呢。”胤祥犹如醍醐灌顶,也明白了为什么四哥所说的会是明珠。
“两家有仇?”这是洪羚所不知的,她只是知道胤禛所说的那个原因,所以很想利用明珠在朝中的那些旧关系。
“昔日雅克萨之战,本也轮不到明珠长子容若兄去前方探查情况,若不是索额图的坚持,容若兄也不会身染急病,回来后不久就身亡了。可惜啊,一代才子就这样英年早逝了。”还在望着荷池的胤禛悠悠的说着。
洪羚听出他话中的惋惜之情,想起从读过的纳兰容若的诗,“身在高门广厦,常有山泽鱼鸟之思”,倒和他这个‘天下第一大闲人’有些相同,都是身在宫门,却是向往乡野。可是他的向往不是一种假象吗?难道他心里也真的这样想过吗?
洪羚有一瞬间的迟疑了,这个胤禛真的是越来越让人不懂,他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太多的对立全都纠结在他一人身上。
“其实还有一个关系,明珠二子揆叙兄与八哥还有姻亲的关系。想来就算我们不使什么力,他们也会有所行动的。”胤祥仿佛是触类旁通了,把这些厉害关系全都理了一遍。
“呵呵,那看来这个索氏一家,想不亡都不行了。”洪羚感叹着,这朝中之事,真是牵一发动全身,关系太过复杂,有时就像多米诺骨牌,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只需动前面的骨牌,连锁反应,就会到达最终的目标。
“唉,我能不能撤了啊,你们这儿太复杂了,想的我脑仁儿疼。”洪羚觉得这帮来帮去,岂是有尽头的时候,反正最后皇位跑不了他胤禛的,自己还有必要待下去吗?
“你可是当初答应了四哥的,岂有半路撂挑子的?四哥新招来好些人呢,还等着你去*呢。”胤祥还真的怕她又要躲起来,着急的站了起来。
“我走了,你岂不是清静,要不总说我数落你。”洪羚不去理他,起来走到门口去看那一片荷花池,胤禛看的着迷,她也起了兴趣,子谦原来画得是《残荷图》,这荷花开得这样灿烂,若是画下来,岂不更美?
“哼,没了你,小爷还觉得无趣呢?”胤祥也凑了过来。
“合着,姑奶奶我就是为了给你解闷儿的啊?”洪羚不乐意了,狠狠的瞪着他。
“好了,没了知鸟叫,你俩就来凑热闹是不是。虽说有人会替我们办事,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去筹谋的。前两日,探子来报,那索氏在西郊买了一处别院,经常会有朝中官员去那里,不知道又在密谋着什么。有必要去看看了。”胤禛说完话,不再看他俩,又望向了荷花池。
洪羚却是看了一眼子谦,心中不爽,这个胤禛明摆着有了全盘的计划,他俩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