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波动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甚至闭上了双眼。
见此,一位骑着战马的偏将大喝一声:“杀!”然后就纵马奔腾了过来,几乎瞬间就已到了赵尘的面前。
冷厉的马刀泛着悚人的寒光已经到了赵尘的面前,那偏将似乎已经看到他手中的刀已经削下了那颗头颅。
这时,赵尘的长剑翻转一洗,身体随之倾斜,就将那借着战马力道的马刀让了过去,然后旋身反手一剑就削在了那马的后腿上,同时脚下一个用力便向后窜到了那后来楚国士兵面前,再转身一个横击,便又荡开了许多刺来的长枪。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载着偏将的战马一声凄厉的嘶鸣也向前翻倒在了地上,马腿已断,那偏将更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赵尘手中长剑不停,又顺横击之势,以腰连身,以身连臂,屈腕提剑,长剑斜示一式迎风掸尘便将人让过,更顺势冲入人群中。
人群之中,赵尘并不恋战,长剑或击或刺,洗格并用,所过之处,楚军兵器旌旗皆披靡,不能阻挡。
无奈人数实在太多,越往后越难以冲出,如此长久,赵尘心下明白必然命丧于此,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前面的不远处有一个帐篷,外面正拴着一匹快马,当下有了主意。长剑一个斜击,一式拨草寻蛇,之后反手一撩一挑一式乌龙摆尾,同时真气下行,双腿一个用力,便弹了起来,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脚下点在士兵的头上一个借力,便窜上了帐篷。
随后劲连剑身一式野马跳涧,意贯剑尖,迅猛透彻,帐篷下的士兵不能抵挡,或死或伤,或退,赵尘便飞跃上马,斩断绳索,同时勒转马头,一拳打在马腹上。
那马吃痛,前蹄一个高跃,一声长嘶便窜了出去,同时赵尘长剑挥舞不止,更借马势,冲破人群,楚军死伤无数。
更顺手挑的架在营中的火盆四处飞落,流火四射,点燃了营帐,或者楚军身上的衣甲,随着火势越来越大,楚军也更加混乱,更无法再有效的阻挡赵尘的脚步。
眼见着赵尘将要冲出了大营,便听到有人喊道:“放箭!快放箭!”
而后破空声便从身后传来,但是因为实在过于混乱,只有很少的弓箭手射了出去,赵尘转身长剑斜洗,荡开了去。
而赵尘犹然听到有人呼喝到:“射马!”但此时赵尘快马已经冲出了很远,再加上赵尘武艺不俗,羽箭再难伤到,只在身后留下了被马蹄扬起的泥和草叶。
上官秋月站在谷口,看着尚在混乱的楚军大营,以及绝尘而去的赵尘,心中复杂难明,她低头抚了抚手中的剑,低声自语:“也许放走他是一个错误,但是...”
这是上官秋月的目光却突然凌厉起来,和刚才宛若两人:“但是这个错误并不会很大,而且我会我也能弥补!”
广武元年,岁癸巳,三月初六,清明。
赵尘看着被战争摧残过的村庄和土地,他更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争。端州的齐军大营已经遥遥在望,赵尘看着疲累的马,反身下来,随后拍了拍马头,说:“辛苦你了,走吧!”然后卸下了马缰和马鞍。
他衣服上的血迹还是鲜艳的红色,更有多处破损,发髻也早已凌乱,脸上也有些灰烬,所以当他来到辕门的时候,守卫当即拦住了他,问他是谁,到军营何事。
赵尘先行一礼,然后说到:“就请两位禀报,说赵尘前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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