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铭忙给这张堂主满满地斟了,自已也倒满了,然后举起酒碗,道:
“大哥果然是豪爽之人,甚合我的脾气,来,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这酒闻上去确实不错,又见林铭先喝了,便也端起碗来,一仰脖,便喝了下去。
这酒一入口,便唇齿盈香,自喉咙一路落了肚,整个腹中如同照了三春暖阳,热哄哄的极其舒服,张堂主不由得喝了一声“好酒”。
林铭赶紧又给他满上,说道:
“佳酿最喜识饮人,直当一尽三百杯!大哥,再干!”
张堂主也不客气,又将这一碗一饮而尽。
林铭自已也喝了,然后又给他倒满了,大声道:
“小弟最喜大哥这样豪气干云的,正是酒逢知已千杯少,来,再喝!”
他们两个一个有心喝,一个有意劝,没一会便各自都喝了六七碗酒,古梦尝一个人在旁边坐着,看着他们喝得起劲,十分无趣,心说,酒这个东西有这么好喝吗?于是站起身来走过去,在林铭身边坐了,对林铭道:
“大哥,你们有好酒喝不带上我,不够意思!”
林铭见古梦尝突然跑过来要酒喝,忙把酒坛移到一边,说道:
“你年纪还小,不能喝这东西!”
张堂主其实早就注意到隔壁桌的古梦尝,知道他们是一路的,见林铭拦着不让他喝酒,便一把抢过酒坛,取了一个碗,满满地倒了,往古梦尝面前一推,说道:
“老哥我八岁便开始喝这东西,他这年纪怎么喝不得,来,小兄弟,干了它!”
林铭无法,只得在旁看着。古梦尝两手将酒碗捧了,递到嘴边,先是小小地抿了一口,却也没什么感觉,于是学着他们两个,象喝水一样大大地喝了一口,但这一口却就不同了,到了喉咙那里,如火烧一般,想吐出来,却又怕被他们笑话,一狠心一使劲,便咽了下去,自喉至腹立时便如着了火般,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张堂主在旁见了,哈哈大笑,古梦尝最恨别人看不起他,心道,这又不是毒药,喝就喝了,于是一口气把一碗酒都落了肚,然后把酒碗往桌上用力一放,叫道:
“如何?再来!”
林铭很是无柰,心道,我是来套话的,这小子却跑过来胡闹,但事已至此,也只得由他。反正这张堂主功夫也就那样,自已心里还是有底的,就由这小子先胡闹吧,再说,这小子将来也是要行走江湖的,他一直以来与外面人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如此,也可以多些经验。
张堂主见古梦尝有趣,听他如此说,便提起酒坛,就想再次帮他满上,但这时才发现,这坛酒已经见了底了,他此时正在兴头上,就欲唤了伙计来再上一坛,忽然想起这酒是林铭请的,便有些不好意,而若是让自已花钱请喝这么好的酒,想想自已的口袋,他倒底还没有完全迷糊,于是心中一叹,便放下了抬起的手,把空酒坛往桌上一放,神情落未,低头不语。
林铭见了,眼珠一转,说道:
“大哥为何如此?若是大哥还有兴致,这酒小弟还是请的起的!”
正应了那句话,酒越喝越近,因了这一坛酒,这张堂主已经不把林铭当外人,便轻叹一声,道:
“小兄弟,大哥我也不是贪杯之人,酒这个东西,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只是感叹,想我张半山,曾经何等风光,现在却为一坛酒而愁,加之还有一事不知如何解决,所以,便没了心情,若是因此坏了小兄弟的雅性,还望小兄弟不要介意!”
林铭正是要把他往这方面引,听了,便道:
“我在外行走这么多年,难得遇着如大哥这样至情至性之人,十分想交大哥这个朋友,不知大哥所言难事为何?我自忖还有些能力,说不定能帮上大哥些忙!”
张堂主听了,眼睛一亮,沉思良久,说道:
“说来惭愧,还不是钱的事嘛!”
说完,便斟酌着把他们盟主收徒的事说了,他倒不怕把这事说给林铭听,因为这事他们盟主也没想瞒着,况且还请了好多外人来参与,用不了几天,整个江湖便都会知道这事。
林铭听了,装做沉吟状,好一会,才道:
“大哥,这事我或许能帮上忙!”
那张堂主本来在林铭这里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毕竟大家刚刚相识,现在听了林铭如此说,一时激动,站起身,隔着桌子一把抓了林铭的两手,说道:
“此话当真?”
林铭还未答话,却听早已趴在桌子上的古梦尝叫道:
“斟!斟!快给我斟满了!”
林铭与张堂主听了,一起哈哈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