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卖部,小卖部里还有村民在打牌。
她要了电话就给她娘家兄弟韩三柱家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就是她的弟弟韩三柱。
韩二妹尽量压低了声音询问了韩三柱有没有见着她的两个儿子。
没想到韩三柱开口就说了两外甥下午运了一车白酒要便宜卖给他,他见着这些白酒都有正常的潭阳酒厂出厂的发票,就收了这批白酒。
反正他韩三柱是在吉镇开批发店的,用不了赶三次集,这些酒就能脱手批发卖出。
两外甥拿上钱就走了,并没说去哪了。
韩二妹问他弟给了多少酒钱?
她弟韩三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了自己才给了成文成武八千现金。
韩二妹那叫个气!价值一万三千多的白酒,才给了八千!
她挂了电话,心里慌得一批,这两个成天不着家、不成器的儿子带着八千块钱能上哪去?
不会这两混蛋拿着钱又跑潭阳du钱去了吧?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击韩二妹的受伤的心灵。
韩二妹回到家中,丈夫萧朝雄已经回到杂物间睡觉去了。
自从在老宅那次闹得不愉快之后,萧朝雄都在杂物间睡觉,不仅跟她分房睡,还不跟她说话了,今天还敢动手打了她。
真是反了天了!
这个家没有自己的操劳,哪能成个样?
带着满心的委屈,韩二妹到了杂物间,将萧朝雄从谷仓盖上一把拽起,红着双眼,怒瞪着萧朝雄。
萧朝雄不理会韩二妹,又躺了下去。
背过身,继续睡他的觉,仿佛两个儿子的事跟他无关似的。
是啊,这两个儿子有什么用?
俩儿子从小就被惯坏了,不吃点苦头、不撞点南墙他们回不了头。
韩二妹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奈地走出了杂物间,她回到卧室,感到了深深的失落感。
……
潭阳的一家招待所里,萧成文与萧成武兄弟俩正在啃着鸭脖就着啤酒。
在浦县实陂镇上的代销点,搬运白酒的活他们干了几天,吃不了这个苦。但是每天都能见到大几千块钱的现金进进出出的,他们的心就活络了。
趁着业务员回潭阳之机,他俩一商量,就叫了一辆四轮车,将实陂镇代销点内的白酒一股脑全搬走了。
他们的舅舅韩三柱是搞批发的,能要这些白酒。
只是,舅舅摆了他们一道。原先说好的一万块钱,最后只给了八千块钱。
管他呢,这钱来得真快。有钱的感觉真好。
今天他们到了胖哥那里还了一部分的债,又du了一会钱,没想到还小赢了点一把。
有钱真好!你没看到胖哥原先那张臭脸见到钱都笑开了花吗?
这白酒好啊,来钱快。
萧成武突然说道:“哥,你说我们再找些酒来卖成吗?”
“现在哪还能找到那么多白酒?小姑父还会让我们去做搬酒工?你喝傻了。”
“我是说别的。”
“你说什么?你还能变出酒来?”
“能,我还真能变出酒来。”
“成武,你脑子没烧坏吧,你怎么变,变出一瓶白酒来看看。哈哈哈……”
这两憨货能否变出白酒来,咱们且等下章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