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该怎么面对我丈夫?他若何世人一样,嫌弃我,唾弃我,甚至抛弃我,那我怎么活啊?”
展昭说道:“不用怕,你的丈夫,我来帮你劝说。”
少妇迟疑道:“可是他会听你的吗?我丈夫是个读书人,好面子。你劝不动他的。”
展昭说道:“事在人为,我们一起努力,就不信说服不了他。”
少妇看着展昭坚定的双眼,自信的神情,莫名又多了一点信心。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绳索,再也没有了自杀的勇气。人都是怕死的,若第一次自杀被人救下,第二次就很难有再次自杀的勇气了,她也不例外,无奈,只好点头说道:“好吧,你跟我回去,帮我劝说我丈夫,若是他不再接受我,我再死也不迟。”
“姐……姐姐,”展昭第一次叫人姐姐,而且是叫已为人妇的少妇,感觉很是别扭。不过,展昭想到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忙调整心态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我们马上送你回家,不然你家人该急坏了。”
少妇答道:“我家住在离此五里的村庄,夫家姓勾,单名凯,我姓吴。”
于是,吴氏带着展昭和丁月华,向她家赶去去。丁月华牵着马儿,和展昭并排走在后面,不时的打量着展昭,她被展昭刚才的一番话,深深触动了,“想不到展大哥,心胸如此开阔,思想如此新颖,心地如此善良,心思如此细腻。我们要是真的能在一起,他一定会疼我,爱我,珍惜我,想想都好幸福!”想到这,芳心就似乎失去了控制,乱跳个不停,丁月华想要和展昭在一起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不多时,三人便赶到了村庄。三人一进村,便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他们在后面对吴氏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讥讽的,更多的是骂吴氏不要脸的。
吴氏听见众人议论,只能低头在前面闷头走路,泪流满面,手掌紧紧握成拳,手指甲都要穿到肉里了。
见况,丁月华抬脚就向围观的众人走去,嘴上大骂道:“她遭遇如此凌辱,你们作为邻居,不但不同情,不为她伸出援助之手,也就罢了。竟还口出恶语,集尽挖苦之词,你们这样的行为,与杀人何异?”
围观众人,遭受丁月华如此训斥,哪能听得进去。都纷纷指责她没有教养,多管闲事,等等,总之恶语不断。
丁月华从小到大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谩骂,这样的委屈。怒气顿时上冲,她举起巨阙剑,便想上前用剑鞘驱散人群。
展昭一把抓丁月华持剑的手腕,把她强行拉走,跟上了前面的吴氏。展昭指了指走在前面的吴氏,说道:“你若打伤了村民,过几天,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村民会把账都记在她头上,你让她今后怎么继续在这里生活?”
见展昭说得有理,丁月华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迈步跟上了吴氏。
不多时,三人和一群看热闹的村民,走到吴氏的家门口。吴氏停在自家门前,手举起来,又放下,再举起,又放下。如此反复好几次,吴氏终于鼓起勇气,敲下了门。不想,门是没有上拴的,一拍之下,门竟自己打开了。
院里,吴氏的丈夫勾凯正在院里来回走动,表情很是惶恐。他看见院门打开,往外一看,见吴氏站在门外,本能的吴氏迎去。不过,当勾凯看见吴氏凌乱的衣着后,身体一个踉跄,面色立即变得惨白如纸,旋即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展昭刚想上前劝说,却见房中走出三人,一人竟是翻江鼠蒋平。顾不得去劝说勾凯了,展昭连忙迎上前问道:“蒋兄,你怎么在这里?”
蒋平笑道:“此事一会再说,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二哥,彻地鼠韩彰,这位是信阳捕头龙涛。”他又指了指展昭说道:“这位是我最近结交的江湖年青俊杰,展昭。”
展昭和他们寒暄了一会,并把丁月华介绍给了他们。展昭问道:“不知道几位哥哥为何到此?”
蒋平说道:“此处说话不便,我们进屋里再说吧。”
展昭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仍在嚎啕大哭的勾凯,又看了看站在旁边手足无措,泪如雨下,又一言不发的吴氏,对丁月华说道:“你在这里劝说一下勾大哥,和照看一下吴氏,不要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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