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连地狱男爵都处于尴尬异常的氛围之中,地狱男爵会理睬河妖老怪的歉疚?
白日做梦,想都别想,这样仁慈的地狱男爵还是地狱男爵吗?
不错,地狱男爵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来安慰一下河妖老怪,根本没有理睬河妖老怪的歉疚,而是任由他内心充满忐忑不安,并以此作为对他的惩罚因为在地狱男爵看来,这个像墙头草一样意志薄弱,不够坚定的蠢货加废物已让他大失所望,就应该感到羞愧难当,饱受尴尬折磨。
可想而知,地狱男爵心里充满了怎样的愤懑,不过他寻思来寻思去,发现这全都是拜魔羯公爵这个罪魁祸首所赐,而且魔羯公爵妈蛋的实在可恶,他竟然是当众理直气壮,轻轻松松的就挑拨离间了自己和河妖老怪上千年的盟友关系,这就让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感到非常懵逼,和非常震惊极了:魔羯公爵是怎么做到的?邪乎啊!
地狱男爵阴鸷地寒着一张苦瓜脸,莫名地,其心已渐趋如坠深渊,其体正全身冰冷,因为对魔羯公爵的手段,若是勇于直视的话,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他望尘莫及,甘拜下风,也让他对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充满羡慕妒忌恨的刮目相看: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或许他已经没有了和他一较高下的机会,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只不过他一直不甘屈高就下,始终认为不到最后就总有机会逆转。
看着河妖老怪丰富的表情变化,和难逃他一双法眼的细微举动,魔羯公爵依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接着对河妖老怪就像在继续坦诚相待,或是开诚布公地道:
“所以,河妖老怪,既然你已向我提出了问题,我虽然有十足的理由,可以拒绝回答你,但于公于私,我魔羯公爵,都不会选择拒绝,我的回答是河妖老怪,其实你根本不用多此一举,你所担忧这个问题也根本不成立,请放宽心,为了魔道界的团结一心,就别再胡思乱想,该干嘛干嘛没错,我当然有计划,而且还是周密详细的计划。”
河妖老怪他似乎完全意想不到,直到魔羯公爵一字不漏的话声传入他的耳朵后,他才一脸受宠若惊,无比惊愕地、呆呆地瞪着魔羯公爵,嘴巴虽张得大大的,但就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河妖老怪这个怪样子,看着颇为滑稽可笑,好像他不是在感到受宠若惊,倒仿佛像看到死神突然降临,但他想惊声尖叫的声音却被一下梗在了喉咙里,而无限放大的寂静却仍在可怕地升级。
河妖老怪最后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才声音嗫嗫嚅嚅道:
“啊?魔羯公爵阁下,你……你……太客气了,你这么说……让我河妖老怪……深感惶恐,是的,而且而且还很惭愧啊!”
“惭愧?no!河妖老怪,你干吗惭愧?是你太拘谨,太敏感,太言重了。”
,妈蛋,你不惭愧就不对了……
但聒噪!
而且毒瘤超毒瘤还算不上!
愤懑的怒火不断在地狱男爵心中堆积,此时此刻,让他无法做到再置身事外,置若罔闻
咎由自取,那是你的问题。
“魔羯公爵,你可不可以别在磨叽了,现在又不是在开化妆舞会,那就说说你的计划吧?”
地狱男爵突然脱口而出,把仍在惶恐不安的河妖老怪猛地吓了一跳:地狱男爵,他?
地狱男爵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喷火,而所幸的是没有看到从他嘴里蹿出小火苗来:诶,因为他已经像只破皮球一样泄了气,这一声不过是最后有气无力的反弹,或者说,是他带着衰弱愤怒的一声叹息,他还是不甘心啊!
“化妆舞会?地狱男爵,你怎么想到了化妆舞会?”魔羯公爵转而饶有兴味的问地狱男爵道,说着这丫不由就浮想联翩的轻叹了口气,还露出一脸向往之色地继续道:“封印禁锢的黑暗生涯,其实时间过得也蛮快的,转眼间两千三百年就这么过去了,我都快记不起,我们在幻梦之城开化妆舞会的那些非常令人迷醉的时光。”
“哼!这里不是你谈化妆舞会的地方!”地狱男爵阴恻恻地吐道。
“地狱男爵,你这是在提醒我吗?但是谢谢,不用你提醒,这里不是谈化妆舞会的地方,我能不知道吗?”魔羯公爵咧嘴漠然笑道。
地狱男爵不耐烦道:“魔羯公爵,大家都在等你一解疑云,可你却在这儿磨磨磨叽叽,你不觉得过份吗?那就请吧。”
“地狱男爵,”魔羯公爵突然一下正颜厉色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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