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更急,甚至比上一次更凶,陶绮言的腰被他攥在手里,捏得发疼。
“谭……郁川……”
她挤出一点气声,被动承受着,脑子像是缺氧的症状,反应都慢了下来。
他这次反而会短暂停下来,由着她吸入氧气,然后再夺走。
他乐此不疲,从一开始毫无章法的吮咬慢慢学会了勾着舌尖缠她的。
这男人拿她练习吻技吗?
陶绮言偷偷睁眼,看他长睫一颤一颤的,强势又沉迷,她心一软,抵着他胸膛的手稍稍松了劲儿,马上被他抓进掌心里。
“专心。”
滚烫的呼吸交缠,他睁开眼攫住她,陶绮言莫名被这视线烫了一下。
再停下来是两人都有了异样的反应之后。
陶绮言的脸和脖子已然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始作俑者也是咬牙隐忍着,衬衫前襟被揪得全是褶皱,些许狼狈,早没了一本正经的禁欲样子。
禁欲高冷,温润如玉。
——胡扯吧,陶绮言红肿的唇第一个不同意。
“我出去了,再见。”
说完就要逃之夭夭,又被那人一把拽回来。
她真是怕了,声音都发抖:
“你又要干嘛?”
“穿上这个。”
谭郁川看她一副炸毛的样子,无奈笑笑,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陶绮言这才发现自己的礼服在纠缠中被扯坏了两道,裸露的肩膀处也有吻痕和牙印。
她瞪了眼前男人一眼,还是把视线转到一边,说:“你不用吗?”
他看上去比她更需要。
“我过一会儿找人送过来。”
“再见。”
他话音刚落,陶绮言抓着衣服就跑了,一秒都没多停留。
他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默然一瞬,失笑。
低头看了眼掌心,腰肢在手的触感仍在,柔软韧极,心绪再次躁动起来。用力攥了攥,半晌笑了。
竟像个愣小子一样,没出息。
*
大厅中央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乐声行至高潮,陶绮言几乎是顺着墙根快步往外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不好看,低髻松散,妆也花了不少。她干脆又披了条围巾。
想起他咬的那几口,心中暗骂谭郁川这男人是属狗的么。
手碰至嘴角,嘶的一声,眸中怨念颇深。直到她在门口看到一辆卡宴,正停在她面前。
这个司机她之前见过,年轻男人也下车示意:“陶小姐,谭总让我送您回去。”
还算有良心。
她坐进去,一下被暖风拢住,舒适地眯了眯眼。
但车却没有启动的意思。
她疑惑问道:“请问,为什么不走呢?”
“还得等一等。”年轻司机转头朝她笑,标准的八齿微笑,很讨喜,“陶小姐,您叫我小余就行。”
陶绮言不明所以,还是回道:“好的,小余。”
明念在人群中找了谭郁川好几圈,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找到叶初那儿,话里很别扭:“那个……陶设计师,在哪儿?”
两个人同时都不见了,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拖着重工的裙摆走来走去地找。
“陶设计师——”叶初抬头找了一圈,笑道,“我也没见着,应该是回去了也说不定。”
以为是明念找陶绮言有重要的事,又多解释了一句:“陶设计师体质不太好,不能玩到太晚,之前有活动提前离开,我们都知道的。”
司安娜在一旁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不太好。
明念也没办法,强撑带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