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是安德烈司令官背后指使的呢。
所以说,不跟安德烈司令官来个了解,就这么离开神父号巡洋舰,也有点不大痛快。达瓦内西大校径直走到了指挥舱。安德烈司令官刚刚泡了杯浓咖啡,还没有喝呢,就看见达瓦内西大校摇晃着身子走了进来。
“怎么?达瓦内西大校你喝酒了吗?”
“我没有喝酒。”
“那你为什么要走路摇摇晃晃的呢?”安德烈司令官微笑的说道、他的微笑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他心里都恨不得将这个达瓦内西大校送进监狱去,或者是一枪结果了他,让他去见上帝好了,这样也好把那个自己心目当中的情人——巴巴罗莎,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通知你你来的吗?”
“我摇摇晃晃是有原因的。因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在我上厕所的时候,突然袭击了我,用擀面杖猛击我的头部,然后企图夺取我的手枪,不慎手枪走火了,结果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自己给误伤了。”
“啊,误伤了?”安德烈司令官吃了一惊。
“对,肩膀上和大腿各中了一颗子弹,现在还躺在厕所里,已经昏迷了。”达瓦内西大校平静的说道。他一边还捂了一下依然有点昏厥的脑袋。“你说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因为夺取你的手枪,结果造成手枪走火,误伤了他。对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你可以派人去验一下枪伤。”
“我会的。”安德烈司令官马上通过传话筒,叫来了还在厨房舱吃饭的列夫斯基大校,对他说道;“列夫斯基大校,你快带着军医,到厕所舱看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他中了两枪,现在还在昏迷呢。快去吧。他的伤势如何?快点让我知道。”
“司令官阁下,我来是为了......”
“是的,本司令官召见你,是为了.....”安德烈司令官打断了达瓦内西大校的话,反过来,达瓦内西大校也打断了司令官阁下的话;“我来这里,并不是你要召见我,我才来的。我来是为了跟你算一笔帐的。”
“算账?”安德烈司令官又吃惊了。他认为这个达瓦内西大校可真够胆大的,竟然以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对,是算账。说是了解也一样。”达瓦内西大校依然很平静的说道。“了解,你想跟本司令官了解什么?”
“了解什么?就是了解这个。”达瓦内西大校说着就抽出了手枪,安德烈司令官顿时感觉到大腿都抽筋了。怎么?达瓦内西大校要朝我开枪吗?他想置我于死地吗?“你想干什么?达瓦内西大校,你掏出手枪来,又要重演刚才在会议室的一幕情景吗?”
“为什么不呢?在刚才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我掏出手枪对着你,并没有开火,是因为怕误伤了别的军官,现在不同了,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其他的人,都去吃中饭了。这会儿,即便是我随便开上几枪,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
“你在威胁我?你在恐吓本司令吗?”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达瓦内西大校冷笑的重新拔出手枪,对准了安德烈司令官的脑袋。“实话告诉你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身上的两颗子弹,就是我射进去的。如果我现在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送你两颗子弹,对此我是好不吝惜子弹的。”
啊,这个达瓦内西大校难道为了一个巴巴罗莎上校,真的要跟我拼命吗?不行,本司令官重任在身,不能跟一个大校去玩命,划不来的。要知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还等着我去指挥呢?”安德烈司令官想到这里,就口气明显的软了下来,甚至是给达瓦内西大校说好话了。
“达瓦内西大校,我无意去霸占你的巴巴罗莎上校。要知道,真正的选择权还是巴巴罗莎上校本人。我不过是她选择的一个目标而已。我们都是男人,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兵戎相见。对吗?”安德烈司令官企图说服达瓦内西大校。
最好能够说服达瓦内西大校。这个年头,有什么说不拢的呢?人类相争的焦点不外乎两个字;利益。换句话说就是权力和金钱。我可以给达瓦内西大校甜头让他吃一下。如果能够因此保全我的性命的话,我还是会舍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