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你呢,你怎么办?”
云璟淡淡道:“她不会。”
“哎哟,咱们的万人迷云总真是自信啊。”
云璟苦笑一声:“……”
自信个大头鬼啊,她加上他,不过是为了赚他的钱罢了。
‘表哥’这个称呼太刺耳。
他故意少给她转了一万,不知道再加她时,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
只要钱到位了,演戏对她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
……
白沐夭又做梦了。
梦中,那男子坐到她的床头轻抚着她的脸。
白沐夭睁开眼瞄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又闭上了。
心累。
白天应付完那个冰块,晚上又来一个猛兽。
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会是一个人吗?
男子捏了捏白沐夭的小脸,打趣说:“这是谁家的夫人啊,脸都气成小包子了?谁惹夫人生气了,给为夫说一声,为夫帮你出气。”
白沐夭白了他一眼,眼睛又闭上了。
男子笑着将她揽入怀里,声调温柔哄道:“好夫人,不生气。”
他声音又撩又欲,听的白沐夭浑身麻酥酥的。
她眯着眼看着男子,耳尖微微泛红问:“你们男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男子低头往她脸上亲了亲,温柔说:“我就喜欢夫人这样的。”
白沐夭瞥了他一眼,低声问:“你们男人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太矜持?更喜欢浪一点的?
男子忍不住笑了,他问:“谁说的?”
白沐夭实话实说:“网上搜的。”
男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唇角抿出了笑意,轻声说:“那你会浪吗?”
白沐夭脸红了。
她从小没有父亲,跟着母亲住在外公家,五岁就和外公学习医术,推拿针灸,治病救人。
白姝从小就教育她,女孩要自尊自爱,大学毕业才能谈恋爱,她一向清心寡欲,与世无争。
大学时期,别人都在谈恋爱,她却没那个心思,都花到了学业上。
她也没有追求过男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浪?
可她太想知道云璟是不是她要寻的人了。
人活着主打就是一个叛逆。
再说,她跟那个自大狂结上梁子了,非要追到他再甩了他不可。
白沐夭扶着额头想了想,一手捏着男子的下巴,一手顺着他的衣衫缝隙探了进去,抚摸他紧实的腹肌,她学着男子的样子,在他胸前游走。
她双眸亮闪闪地望着男子,一本正经问:“是这样吗?”
男子忍住笑,握住她坏坏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好奇问:“谁教你的?”
白沐夭坦然说:“跟你这个流氓学的呀。”
男子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明眸:“你这眼神不太对,看得为夫只想跟你研究医学药理。”
男子又捏了捏白沐夭的腰:“这里也不对,肢体动作不能太僵硬,你这架势不像调情,倒像比武。身心放开,腰放软,眼神慵懒妩媚……”
男子还想继续说,白沐夭打断了他的话,瞪着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男子:“……”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白沐夭闷闷不乐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浪荡的?”
男子凝视着她的小脸,失笑说:“也不尽然,我就喜欢夫人这样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就会说好话来迷惑我。你就是只男狐狸精,梦里专门诱骗少女。”白沐夭捂住了耳朵。
男子把她的手扒开,勾了勾唇角笑说:“夫人想学如何勾人,为夫可以帮忙?”
白沐夭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怎么帮忙?”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唇:“先来亲我一下试试?”
白沐夭气愤举起拳头往男子身上打去:“无赖,你就是想占我便宜。”